大期望,可是逐漸昂揚的心情卻愈來愈壓抑不了那滿懷的期待。
他以為曈星會像聽見什麼無稽之談一般地狠狠斥責他,可是曈星竟然宛如五雷轟頂似地僵在當場。
他怎麼會知道?是誰告訴他的?曈星腦中霎時只浮現了一個人名,而這個事實卻讓她整個人頓時像瘋了一樣地哭叫了起來。
“娘,你撒謊、你撒謊!你說過要放過他的!你怎麼可以騙我?怎麼可以騙我!”她激烈地掙開他的懷抱,拔開纖足便要去找母親抗議。
“曈星!”他驚訝地一時鬆手讓她從懷中溜走。她的話是什麼意思?放過他?!難不成她當初離開他真的是另有隱情嗎?
忽然之間,他竟覺得自己一直被蒙在層層隔閡之外,而如今逐漸靠近事實的真相,每剝開一層謊言,都讓他心驚。
他用力追上她,抓住她,不願再錯失得知真相的機會了。“你沒有和李熾在一起對不對?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她愈哭愈脆弱。“昱淞哥,你別逼我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想連累你呀!你別再逼我了!”
這麼說來的的確確是真的了!
蘇旻淞無法抑制心中突升的狂喜,可是他又心生更多疑實。“連累我?為什麼你會連累我?”
他真的非逼她把自身一切的不堪都攤開在他面前嗎?難道她只想在他心中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也是不可能的罪過嗎?
蒼天無情,真要將她逼落絕境,令她死無葬身之地。曈星心裡所有的怨恨與不甘全在同時湧上。好,既然如此,那麼她也索性豁出去了!
“因為我是個妖孽,愛上我的人都會死於非命,你懂了嗎?”她激動萬分地大喊,將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揭露,這樣他就能死心,而她也能死心了吧?“我害死了好多人,她們全都是因我而死的,因我……”
她哭得悲悲切切,無法言語。愛上她的人終歸會死於非命,但她卻唯獨不忍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呀!他能懂嗎?能懂嗎?
曈星凝望著蘇旻淞的淚眼訴說著無盡的柔情萬縷、愁腸百結,他不禁在這樣的目光中軟化了下來,整顆心重新被睽違了五年之久的溫暖愛意所包圍。
“不會的,哪會有這樣的事呢?我不知道這是誰告訴你的,但我知道這些都只是迷信而已。”他放柔了聲音,輕撫她的臉,凝睇她的目光溢滿痴情。
不是的,不是迷信。曈星想辯解,但在他纏綿的視線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緊閉著櫻唇,只有淚雨益發滂沱。
心愛的玉人就在面前,而且她從未屬於任何人!蘇旻淞滿心都被難以言喻的激情所盈滿,這讓他再也忍不住多年來從未中止的相思,閉上眼睛徐徐吻向今他魂牽夢縈的雙唇。
從輕觸到深入,從探索到糾纏,熱情的襲來是那般快速,幾乎教人措手不及。
“梅兒……我心愛的梅兒……”他在喘息之間低低呢喃,無數的吻沿著她優美的頸部弧線蔓延而下。
她無法抑制顫抖地嬌喘,柔弱的纖手無助地抓著他的衣襟。“昱淞哥……”
她細細的嚶嚀更助長了他的情焰,他猛然橫抱起她,大步邁向尋寶閣。床畔的金鉤乍落,輕柔的紗帳徐徐漫天落下,將他們關在誰也到不了的世界裡。
他撐起上臂,將她鎖在自己身下,雙眸深深地望著她,像是想將她的樣貌、她的美麗永永遠遠地鎖在自己的記憶裡。
曈星也望著他,淚水如河般淌流。她還想做最後一絲努力,挽救他們之間即將一發不可收拾的命運。
“昱淞哥,別這樣……你放了我吧。”
她打從心底勸告,可是他卻堅決無比地搖頭,熱烈地道:“我以前是太傻了才會放你離去,可現在我好不容易捉到了你,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從得知她仍愛他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無法回頭了。蘇旻淞沒有開口,可是心中已然篤定了決心。
他不再蹉跎光陰了,他要要回所有他應得的一切!而此刻,正是他奪回她的第一步。
他俯下身,強硬地堵住了她還想說話的嘴。他用盡一切挑逗的技巧,存心焚光燒盡她殘餘的理智,只剩下純粹的激情,與他共舞情慾的天堂。
在極度昏亂之中,她已分不清那炙人的燥熱哪些是來自他,哪些又是來自於她,但在結合的前一刻裡,她卻再清楚不過地聽見他激切的吶喊──
“我愛你,永永遠遠都愛你。”
花園中的火光淅暗,喧擾的人聲也逐漸散去,盛極一時的宴會也終至盡頭。他戀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