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阿醜站在門口;看著揹著光坐在陰影處的男人;那個男人即使僅有一個背影;也依舊能夠讓人感受到他的冷峻和嗜殺。
“滴答、滴答……”,輕緩的鐘表聲;代表著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內的氣壓也越來越低;無端讓人覺得煩悶窒息。那男子轉過身,一雙犀利的眸子望向阿醜,稜角分明的臉龐,粗眉不經意的上挑;帶著三分痞氣;三分不羈,四分凌厲,阿醜只感覺一個字“冷”。
男子垂下眼眸,望著眼前小方桌上的茶几,“薛小姐真沉的住氣,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帶你到著來嗎?”
阿醜的手緊緊的握著,手心沁出了滿滿的汗漬,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是刀尖上過日子的亡命之徒,“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我好奇也沒什麼用。”阿醜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她沒有九條命,還是少點好奇心的好。
男子抬起頭,一雙烏黑深邃的眸子霸氣的射向阿醜,侵略意味不言而喻,“薛小姐的性格我喜歡。”
阿醜偷偷的擦了擦手心的汗,微微一笑道:“那是我的榮幸。”
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衣,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苟言笑,偶爾眉頭會皺得死緊,望著阿醜的眼眸深沉,寒若深潭,似乎能一眼瞧見人的心底,進入主題,道:“薛小姐可曾聽說過a市的蘇家。”
阿醜望向眼前的男子,輪廓分明,眼窩極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嘴角帶著濃濃的譏諷,a市曾經有一盛況到極致的蘇家,獨佔官場和商場,十幾年前卻因被爆出私生子而走向了衰落,“略有耳聞。”
男子墨色的鏡片掩藏了他眼底慢慢泛出的冷意,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蘇家的大少爺蘇易,蕭之軒未婚妻的前夫是我弟弟,不過我的弟弟現在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成了植物人。”他語調一轉,似是不經意的問道,“薛小姐你說這是意外還是人為?”
阿醜目光一縮,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說道,“蘇先生已經有決斷了,有何必問半夏。”
蘇易帶著探究的眼神瞧著阿醜,他抬起手,手指一動,衝著阿醜勾了勾手,示意阿醜走近,一般人做這個手勢會顯得輕浮,而由蘇易做出卻有一股說不出的霸氣,“薛小姐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雖是反問的語氣,卻沒有給阿醜拒絕的權利。
形式比人強,阿醜不得不俯身走過去,蘇易卻忽然收斂了渾身凌厲的氣勢,對著阿醜輕揚嘴角微微一笑,下一刻兒,他長腿一伸,阿醜腳下不妨,頭就向著茶几的桌角撞去,蘇易身形一動,就勢抱著阿醜的腰滾了一圈,待到阿醜緩過神兒來,她已經將蘇易壓在了身下,雙腿跨坐在蘇易的腰間,唇貼著蘇易的唇。
許是兩人被摔的狠了,斗大的勁風帶著搭在茶几上的天藍色桌布上四角的流蘇都跟著晃動了起來,逼仄的屋子因兩人奇妙的姿勢變得曖昧了起來。
蘇易用骨節分明的大手將阿醜額前的長髮別到耳後,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糅合了霸氣與冷漠,“薛小姐的唇真甜,期待與您下次相吻。”
阿醜揉了揉冰冷的胳膊,有些吃不消冷血狠戾的無情*oss說出這麼迷離的情話,呵呵傻笑一聲,道:“蘇先生的唇,真涼。”
蘇易冷著一張俊臉,修長的食指繞著阿醜烏黑的長髮打卷,嘴角恰倒好處的往上翹著,勾勒出一絲涼薄的笑,“蕭先生你覺的薛小姐的唇甜嗎?”
阿醜背對著蕭之軒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著他的聲音一無既往的溫和,“蘇先生剛剛不是嘗過了嘛,很甜。”
蘇易將阿醜扶了起來,還沒來得及吻上阿醜帶著髮香的長髮,就被蕭之軒一把拽了過去。
蕭之軒長長的睫毛眨了下在他的下殮上留下了一片陰影,內斂溫和,卻又不軟弱,“蘇先生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下。”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摟著阿醜的肩膀將阿醜帶到了門外,笑容恬淡溫和,那種暖心的氣質讓人感覺很舒服,阿醜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她又看到了初識蕭之軒的那個模樣,“阿醜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辦完事送你回家。”然後門就在阿醜的眼前被輕輕的合上了。
阿醜自嘲的笑了一下,人前的蕭之軒永遠是溫而文雅、得體的。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裡面傳出了各種奇怪的聲音,“砰、棒、哼……”這些噪雜的聲音還足足持續了一個鐘頭。
就在阿醜無聊到發呆的時候,門被開啟了,蕭之軒臉上帶著儒雅的笑,雲淡風輕的走了出來,可是阿醜還是明顯的發現了他的不同,他的留海通常都是斜鬆鬆的順下來的,而現在他的留海卻有點翹,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