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馬上冷靜下來一想,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呂聰是不可能把懷疑的目光集中到那人身上,也許自己認識那人的時間長,但是說起感情,也許自己是遠遠比不上呂聰與他的師徒感情。
呂聰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抽完一根兒煙伸手爭取抽第二根,聽徐諾一問,煙盒啪嗒掉在地上,閉上雙眼道:“那晚傷我的就是他,我自然不會記錯。”
徐諾現在是完全冷靜下來,她抱著被單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嚴肅地問:“呂隊,你把事情前後跟詳細說說。”
“我……”
見他還是遲疑,徐諾大怒道:“你天天就會說我,現在放在你自己身上怎麼也糊塗?你如果能早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劉赫現在也許就不會躺在醫院裡。”
呂聰的目光猛地一黯,掠過一抹傷痛的神色,閉上眼睛道:“這些都是我的一面之詞,我還沒找到徵集,你真的信我?”
呂聰的神情看的徐諾心裡有點兒後悔,自己說話似乎太不客氣,卻還是氣憤地說:“什麼一面之詞幾面之詞的,我信你便是信你,如果不信你,你拿出一車的證據我也還是不信。”
其實這話說得無異於耍賴,但是呂聰在東躲西藏、內心煎熬再加上還要暗自調查的情況下,聽了這麼句話倒是非常受用。他理理思路坐下說:“事發那天下午,我檢視過何寧新的資料後,覺得他髮妻章婷珍十幾年前的失蹤很有問題,便想去跟於副商量一下,我從資料室出來走的是後樓梯,反正就是下兩層樓,忽然聽到樓下有人說:‘姓唐的,你別欺人太甚,你要臥底的名字我給你了,你居然還要求我到場?你別太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