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泰哲猛地踢開房門,舉槍對準呂聰道:“不許動,舉起手來。我總算抓到你了,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藏身在櫃子裡的劉子玉差點兒破門而出,但是先前徐諾再三囑咐不能擅自行動。要聽她的命令。
呂聰合上手中的冊子緩緩地轉過身說:“師父,你真的來了。”
於泰哲目光閃爍,最後咬牙說:“上次我放過你是念在師徒之情,但是現在我自身難保,也就顧不得你了。”
“我也是最後一次叫你師父,也謝謝你之前的手下留情,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呂聰聲音沉悶,“我剛從警校畢業就跟著你辦案,你當初說的很多話,我到現在還言猶在耳,並且一直當做是準則來要求自己,因為我知道現在這個社會物慾橫流,我怕我一時把持不住迷失自己,但是沒想到,變的居然是你。”
於泰哲沉著臉一聲不吭,但是四隊的人都驚訝不已,沒想到呂聰還有這麼好的口才。要不是現在這個氣氛,真是要有人叫出好來。
呂聰繼續說道:“我當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不肯相信,那晚你偷了我的槍,就讓我知道事情不對。但是你還是手下留情,所以我對你還有那麼一絲的期盼,希望你能夠去坦白,哪怕只是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可是沒想到,我今天到底還是在這裡等到你,於泰哲,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呂聰不在叫師父,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少說廢話,我現在殺了你,然後回去說是我擊斃叛徒,我倒看看誰敢懷疑我。”於泰哲惱羞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