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檢驗報告遞給王宇林,直看得他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呂聰不等他開口,繼續說:“我們對任小姐的車進行了搜查,在後備箱內檢查出三名死者的毛髮和血跡。駕駛座下面發現一把雙刃匕首,經過法醫的對比,確定為殺死前兩位死者的兇器。後備箱內的一個工具箱裡,還找到了抽血用的注射器和血袋,裡面的血液是屬於第三名受害者的。”
最後王宇林慘白著臉從問詢室出來,對急忙迎上來詢問情況的任瑩說:“我想還是勸任小姐主動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吧。”
任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她後退了幾步,不肯相信地大喊:“我不信,我要找香港的律師來辦這個案子,你現在被解僱了。”
王宇林推推眼鏡說:“任女士,如果您一定要這樣做,我也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我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他簡要地向任瑩講解了目前的情況然後說,“換任何一個律師來,也無法爭取到更好的結果。警方現在的證據已經足夠在無口供的情況下定罪。所以我希望您能夠儘快接受現實,提請精神鑑定,看令嬡是否具有完全刑事責任能力。或者去勸說令嬡,如果認罪態度良好,並且對受害人家屬賠償足夠,也許能夠獲得緩刑。”
任瑩此時已經完全被嚇呆了,她喃喃地問:“緩刑就可以不用坐牢了是嗎?”
王宇林愣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我說的是死刑的緩期執行,這樣只要在牢裡表現良好,應該可以改判無期或者是有期徒刑。”
任瑩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後退幾步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