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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有警察來找我的麻煩,讓我跟你們回來,隨便聊聊。”

“你會那麼聽話?”呂聰白了他一眼。

“哈哈!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我!”錢寶哈哈大笑,“他給了我兩千塊錢,我這人別的不怎麼樣,不過做人講信譽。講義氣。”

呂聰氣得牙根癢癢,又被兇手算計了。他強忍著火氣問:“那人什麼樣子?”

“人樣唄!”

“你tmd給我老實點兒!”呂聰把手裡的茶杯哐啷摔在地上。

錢寶悻悻然說:“沒看清楚什麼樣,人瘦瘦的不是很高,一身黑衣服,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就知道是個人。”

回到辦公室,鄭冰聽著劉赫的抱怨,忽然說:“這也許是因為我們判斷對了方向,他因為心裡不確定,怕被抓住,所以才找人去探探虛實,看來圖書館不可能是案發現場。”

“那也不能放鬆警惕,圖書館還是要盯著。”呂聰摸著下巴說,“劉赫,通知布控警員,對於靠近監控地點附近的可疑人物,全部暗中跟蹤,不要打草驚蛇。”

倒計時:20小時

看著屋內東倒西歪睡著的隊員,徐諾喝掉杯裡最後一口咖啡,回頭見呂聰也微微有些瞌睡,想了半天還是輕聲問:“呂隊。你辦過沒破獲的案子嗎?”

呂聰抬手用力搓搓臉道:“我們去天台醒醒盹兒吧!”

白天被曬得發燙的天台,已經在夜風的吹拂下,變得涼爽下來。一縷縷輕風吹過,讓二人的睡意都減退了許多,呂聰直接跳上欄杆坐定,掏出煙來問:“介意我抽一根嗎?”

徐諾學他一樣坐在欄杆上:“又不是沒當我面抽過煙,還假惺惺地問什麼!”

呂聰哈哈大笑:“其實我是想問,你要不要也來一根。”他抽了大半根菸才又開口道:“我剛做上隊長,經手的第一個案子就到現在還懸而未決。”

“啊?”徐諾輕撥出聲,“是什麼案子?”

呂聰用力吸了口煙,似乎很不願意回憶那段往事,艱難地開口說:“是一起碎屍案,一個20多歲的女人,我們只找到了頭部、頸部和四肢。碎屍的手法很專業,我們當時懷疑是偷盜器官,當然也不排除情殺或者仇殺,因為死者有婚外情。但是我們監控各個黑市以及醫院的器官買賣、移植、也走訪了與她有關的所有人,還是毫無線索,最後只得束之高閣,不了了之。”

徐諾嘆了口氣道:“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呂聰在欄杆上掐滅了煙說:“當然不好受,我那段時間跟瘋了似的,天天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個案子,我當時一直懷疑是死者的丈夫,我甚至暗中跟蹤了他很長一段時間,弄得正常工作無法開展,最後被於副叫去狠狠罵了一頓,這才清醒過來。”

“於副都罵你什麼了?”徐諾好奇地問。

“這個就不告訴你了,太丟人了!”呂聰摸摸鼻子,“我知道你是在擔心這個案子。不過我沒辦法對你保證肯定能破案,我只能說我們都會盡全力,你也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對不對?”

徐諾默默的點點頭,心裡卻還是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是什麼感覺,因為我也是從有過,而且每次案子毫無頭緒的時候,我都像那次一樣失落、沮喪,但是我再也不會像那次一樣瘋狂,因為還會有新的案子需要我們繼續投入,我們不能讓自己的情緒一直呆在谷底。所以只要盡全力了,在真的陷入死局的時候,我們只能選擇放手。”

其實這些道理徐諾都明白,但是明白歸明白,真的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今晚過了十二點,是不是又會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

兩個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呂聰指著遠處說:“看,太陽出來了,不管昨天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第二天的太陽總是會按時升起,我們也要面對新的一天。”

徐諾抬手擋住刺眼的金光,眯起眼睛看向遠方:“是啊!”

倒計時:2小時

一天的時間很快溜過。夜幕降臨後,整個四隊作為工作指揮大本營,眾人各司其職、忙而不亂。

呂聰一直舉著對講機安排工作,嗓子早就啞了,但根本沒時間去喝水,也壓根沒想到要去喝水。

鄭冰算是辦公室內最閒的人,她坐在電腦前面整理自己最近做的記錄筆記。

徐諾一晚上都心神不寧,她不斷安慰自己,關心則亂,關心則亂。但是坐在電腦前面監控著幾個嫌疑人的手機訊號,還是無法集中精力。腦子裡總是閃現爛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