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把戲,只要有錄音機就完全可以辦到。”
齊澤浩聲音顫抖著說:“你,你是說小嬸也是合謀,她只是嘴上不饒人,刻薄了些……”
徐諾搖搖頭說:“這只是我的假設,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誰也不能妄下結論。”她話鋒一轉又問:“現在密室的秘密齊家大小都知道了,東西放在那裡還安全嗎?”
齊澤浩十指插進頭髮內,低垂著頭壓制著情緒道:“現在是家不成家,哪裡還有閒心管那些死物。”
徐諾聞言也是心下黯然,一時竟想不出該如何勸解,二人就這麼相顧無言地對坐著,直到忠叔敲門說:“家主,徐小姐,晚飯備好了。”
徐諾忽然想到,當年之事,忠叔也許知道的更清楚也說不定,自己竟然都沒有想到去詢問他。
由於家裡接二連三地出事,秦文雲規定各房必須都到大廳吃飯。今晚共擺了兩桌,齊家眾人一桌,呂聰等人一桌。大家很驚訝地發現,早晨負氣而走的趙倩倩,此時赫然又出現在飯桌旁,還對齊佑凝笑語晏晏,照顧周到。
齊佑凝可能是另有心事,對她倒是沒有多加刁難。
桌上只有謝偉英時不時冒出幾句風涼話:“大嫂,不是我說,這還沒到日子就匆忙召回大家祭祖,總還是不合規矩的,也難怪家宅不順。”
過一會兒又餘光瞄著趙倩倩說:“祭祖向來是有規矩,女子體陰,容易衝撞祖宗靈體,所以家規規定女子不得碰觸祭祀用物,更不能進祠堂。唉,這陰錯陽差的出這種事情,讓我這不信神佛的人都不免多心,大嫂你吃齋唸佛多年,這裡面有什麼講究沒有,也說來聽聽,是不是該找個師傅化解化解。”
齊佑旭在桌下悄悄扯著自己老婆的衣襟,輕聲道“老婆,少說幾句吧,現在這樣誰都不想的。”
齊澤雪皺皺眉頭說:“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你在家不是說這些都是騙人、折騰人的東西……哎呦!”
從徐諾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謝偉英在桌子下面,掐了齊澤雪一把,然後訕笑道:“這種事情,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多遵從的好。”
魏敏君本就一臉愁容,此時更是忍不住哭出聲來,手捂著嘴壓抑著哭聲,放下筷子哽咽著說:“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齊澤鴻見母親如此,騰地起身說:“別以為我媽好欺負,誰再敢說什麼不三不四的話,休怪我不顧輩分給你難堪。”轉身跟著母親離開。
謝偉英碰了一鼻子灰,卻還想圓回些臉面道:“這孩子真是的,護著自個兒媽也不能遷怒別人啊,你們說是吧!”
桌上沒人接話,她又自討個沒趣,這才閉嘴不語低頭吃飯。
第四卷 齊家大院 第四卷 齊家大院 第二十三章 誰都有心底的柔軟
第四卷 齊家大院 第二十三章 誰都有心底的柔軟
徐諾心裡一直琢磨,就算齊佑鑫的不在場證明有疑點,但是那個時間忠叔已經鎖上大門,他又是怎麼出去、殺人、再回來而不被發現的呢?
她整個晚飯吃得心不在焉,還要分心去關注齊家眾人的舉動,自然就更沒有發現時文軒情緒低落、基本沒吃什麼東西。
晚飯結束後,徐諾跟呂聰打了個招呼,自顧自去追上忠叔準備詳細問問當年之事,呂聰無奈地搖搖頭,也許在他們二人之間,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
忠叔對徐諾的追問總是避而不答,要麼推說自己只是下人,不知道主人家的事情,要麼乾脆就不吭聲,只自顧自地在廚房裡忙碌著。
徐諾無奈之下只好使出殺手鐧:“秦老師已經說出心裡的秘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忠叔倒還真是倔強,依舊沒有承認什麼:“夫人她能有什麼秘密,就算真的有,我一個做管家的也不知道。”
“忠叔你這麼多年守著她,護著她,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忠叔身子一震,停住忙碌的腳步,端著盤子站在原地不出聲。
許諾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打破他的防備,接下來的詢問就會順暢許多了。
幫廚的兩個大娘早已經收拾好廚下離開齊府,徐諾和忠叔就近在廚房撿了塊乾淨地方坐下。
許是觸及心底從來不曾示人的心事,忠叔有些猶豫,又或是不知從何說起。他有力的雙手絞在一起,用力到青筋畢露,嘴唇囁嚅著,半天才開口道:“我家世代在齊家做事,到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代了,我從小和文雲一起長大。當我還是個淘的渾身是泥的髒小子時候,忽然發現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