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發現有盜|版,小無就先偷懶了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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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何寧新家回到警局,眾人就被於泰哲叫到會議室開案情分析會。
“於副,剛開始查,有什麼好分析的。”劉赫叫苦道,“我們還沒吃飯呢!”
“分析完再去吃飯,從今天開始每天分析匯總案情。”於泰哲眼睛一瞪,臭小子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嘛,就會頂嘴,“先說法醫報告。”
“肺內大量積水,確定為溺水身亡,死亡時間已經縮小到昨晚八點至九點之間。死者死亡時已經懷孕五週半,而且似乎在12小時內曾經與人發生過性關係,但是體內沒有**殘留。”
“懷孕?!”於副大吃一驚,“這個情況你們跟何副市長彙報沒?”
徐諾搖搖頭道:“還沒有,我也是剛知道這個情況。”
“說的時候要注意措辭和態度,要……”
於泰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赫打斷道:“於副,你至於嘛,不就是個副市長,就算是省領導、國家領導的家人,咱們該怎麼辦案還怎麼辦不就得了,他不是也說讓咱們不要搞特殊,用得著這麼卑躬屈膝的!”
於泰哲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他抬起手似乎想拍桌子,但是嘆了口氣又把手放下,人整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捏著眉心疲憊地說:“你以為我是為了自己去巴結領導?我都快六十的人了,我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就可以呆在這個位子等退休了。反過來說,就算我再怎麼巴結領導、立多大的功,也是不可能再升官的了。劉赫,你不要把問題想得太簡單,咱們這是關起門來說話,哪個領導不是表面上說的大義凌然,但是實際上呢,你一旦得罪他,表面上他還誇你,背地裡的手段你躲都沒處躲。你自己是不在乎前途,你覺得你當一輩子刑警挺好,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不在乎,我對你們這麼叮囑,是不希望你們誰出了岔子,害了自己還要連累別人。”
呂聰明白於泰哲的意思是在說自己,就想開口說點兒什麼:“於副我……”
還沒說出來就被於泰哲攔住:“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沒往那方面想,但是我作為你們的領導,我要替你們想,好了咱不說這個,繼續彙報案情吧。”
屋內的氣氛微微有些異樣,其實隊裡不止劉赫一個人覺得於泰哲太窩囊,巴結領導,只不過沒人像劉赫這麼絲毫不知顧忌地隨口就說。聽了於泰哲這番話,所有人都覺得羞愧不已,卻又打心裡為有這麼個好領導而感動。
徐諾見有些冷場,忙又拿起報告繼續說:“死者體內嬰兒血型為ab型,而死者的血型是a型,也就是說孩子的父親血型應該是b型或者ab型。死者手腕有明顯瘀痕,手臂和小腿上都有扭打和拖拽導致的傷痕,所以肯定不是意外落水。而且我們已經在公墓的公葬群河邊找到了第一案發現場,並且在旁邊草叢內找到死者的另外一隻鞋子。”
見徐諾說完,劉赫拿起檢驗報告說:“在死者衣服的裝飾亮片上,找到一縷白色的真絲纖維,死者鞋底的泥沙與後來發現的第一案發現場的泥沙吻合,而且在死者手指上檢查到油彩的殘留物,不過我想這個應該是畫畫時候沾上去的吧。”
“學校那邊線索匯總起來,大致有兩條比較重要的,一個是死者死前不久畫的一幅畫,據說死者喜歡用色彩表達心情,那幅畫的色彩是黑色的背景、一個白衣女子胸前一朵血紅色的花,據說紅色在她的畫裡是代表死亡,而這個白衣女子,我懷疑是死者從十歲開始的夢中女子,死者叫她溫柔的天使,至於這個夢中的女子的死亡代表了什麼,我暫時還沒想清楚。另一條線索是室友提供的,輔導員趙穎曾經罵死者是第三者,破壞她與男友薛哲飛的感情,當時我以為薛就是死者的神秘男友,但是死者的弟弟何昇說,姐姐和男友帶他出去玩兒,那男的應該叫許子明,我們會繼續跟下去這條線的。”
“恩,還有別的情況嗎?”於泰哲抬起頭環顧眾人問。
徐諾忽然想起說;“我記得在何副市長家,何昇說死者曾說過把最寶貝的畫夾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那麼是不是證明,死者覺得家裡並不安全,所以才把畫夾藏到了別處?”
劉赫一拍腿大喊一聲:“我知道了!”
會議室裡眾人都扭頭去看他,他興奮地說:“死者一定是發現了她老爸貪汙受賄的證據,所以藏在畫夾裡,然後她老爸察覺了女兒的意圖,於是遊說不成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