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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老色棍。這種決心,讓我看的心驚膽戰,覺得此人已非人。

本來我還想安慰他一番的,並對他的失妻之痛做了個長篇論文,深入淺出的分析一下嫂夫人莫名離異的重大因果,並總結出一字真言——賤!但是看看老善這個狀態,我怕我有命說沒命活,還是獨自看了笑了爽了刪除罷了。

隨他折騰去吧,好在他心裡還是有數的,不然也不會在如此沮喪的時刻,還有心情站在講臺上故作鎮靜的給學生講課。他的專業技術還是不賴的!教學生也有一手。

晚上,韓莉把前幾次合作的紅利給我送了過來,我捏著厚厚的信封心知這姑娘的良苦用心。

“這錢下次打到我卡里就可以了。”我默默地說道。

“恩,不過那樣我就少見了你一次。”

看看她惡作劇般的表情,又摸摸信封,突然想到那個把我行李扔到公共倉庫的房東,我還欠她兩萬塊錢呢。思維跳躍之快讓我始料未及,當下心情極度不爽,找了個理由送走了韓莉,自己悶頭喝上了小酒。

今天晚上出奇的安靜,老善不知道跑哪裡廝混去了。其他幾個經常來玩的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沒來。

酒過三尋,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需要發洩,站起來走到門口大聲喊道:“啊!大海全是水,美女四條腿!啊!我操,好美的月光……”

這時手機響了,硬生生的把我後半闕詩詞歌賦給憋了回去。這該死的又是誰,今天這電話打的真不是時候。

“喂?誰啊?我警告你啊,再打騷擾電話我報警了。”

“我操,少易,你吃屎了?我是你大白兔哥哥。”

“順?”

二十七

這事來的很突然,自我上次去天津到現在,這幫狗屎居然畢業了。說來也奇怪,當初本科畢業的時候找個工作還不怎麼費勁,現在他們研究生畢業了,反倒不好找工作了。我不想去分析這種現象出現的原因,就算我追根究底折騰明白了,還是於事無補。咱只是平頭老百姓,連個小人物都算不上,只能算個小人兒。所以花費腦筋去想這些沒結果的事,倒是自尋煩惱了。當然,我並不否認董兄的那句格言,中國這麼多人,咱先弄好自己的事吧。古人都說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順四處打量著我的“新家”,推開衛生間的門,突然跳了出來,大叫著:“草泥馬,嚇死人啊。”

我很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嚇到這騷貨。過去一看,啞然失笑。我說今天怎麼不見老善,原來這傢伙躺衛生間裡睡著了。操!沒事玩什麼假姦殺!

“別看了,快來搭把手,這哥們失戀了。”我衝順子喊道。

老善這時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眼皮抽了一抽,咧嘴含糊的說道:“你娘才失戀了,老子是離婚了。”

我*!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丫給我繼續躺著吧。

順子看到這場面啞然失笑,“這哥們誰啊,挺哏兒的。”

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就他媽一*……哎,我一同事,老善。前幾天剛離婚……”

“哦!”順子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想結婚和離婚的辯證關係。

我拉開冰箱拿了罐啤酒扔給順子,“怎麼突然想起跑我這裡來了?”

順子撇了撇嘴苦笑道:“哥們這是投奔你來了,找了幾個公司做過幾天,發現全他媽是*。”

我笑道:“呵呵,就他媽你一人不*是不?”

“可以這麼說吧。”順子倒還真是不謙虛。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得了吧,不想看別人臉色是真的,我還不知道你?來了也好,至少哥們以後再也不是獨孤求敗了。”

順子笑了笑,說道:“放心,哥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草!這叫什麼話。說這個多見外呀?哥們不就是用來麻煩,朋友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咱們誰跟誰啊。”我忽然發現我們之間好似出現了一層看不見的薄膜,看得見彼此,卻感覺不到對方的呼吸。接下來並沒有像我意料中的那樣說出那亙古不變的誓言,我發現,我們真的變了。

尷尬的局面總是一晃而過,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在怎麼尷尬,大家也都學會了掩飾。我們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著,話題無非就是他來的時候遇見了多少讓人*的美女,對於順子的描述我總是嗤之以鼻,因為我從根本上鄙視他的審美觀。

天色逐漸暗淡,不管怎麼說,先填飽肚子吧。知道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老善還躺衛生間裡呢。

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