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太太,還不如早點定下來,也少得罪些人。”
簫清和屬於有才有貌有能耐,這樣的條件擺出來,自然招人喜歡。年齡也不小了,快三十了,在世人眼裡他是屬於迫切需要老婆的型別。結果他就是拒了一個又一個,這樣的姿態擺出來,許多人都說簫清和這是拿喬。
“母親不曉得,還真有一些落魄人家的姑娘想當簫太太呢,我這堂叔吃了不少落掛。”簫殤說著,簫清和那種男人心裡打什麼主意不好猜,也沒必要花心思去猜,只要利益一致就可以了,其他東西不用考慮太多。
聶蓉蓉並不奇怪,青陽這樣的事也不少,為了尋到一門姻親手段多著呢。道:“簫老爺看著是就是個有主意的,只怕早有打算了。”
簫殤點頭道:“應該快了,估摸著也就是年後的事。”簫清和也許不在意娶誰,但單身的身份確實有點不便,打發媒婆也是件麻煩事。
轉眼新年近了,聶大太太人都不在青陽了,田租更是顧不上,聶大太太便修書一封讓二房幫忙收一下田租,她並不急著用錢,收了之後二房先收著,以後有機會再給她。
京城的新年氣氛要比青陽濃的多,也是京城有錢有權的太多,聶蓉蓉大著肚子,聶大太太也是操辦不動,家中事務便全部有簫殤打理。聶家在京城也沒什麼親友,就三口一起過個家,也就沒那麼多規矩。
簫殤從小到大都很能掙錢,花起錢也十分隨意,他也是難得的清閒一回,便想著好好過個家,臘月二十三開始採辦年貨,樣樣東西都是好的,而且還是儘可能的多買,別人家最多裝個包,簫家的則是裝個車。
“怎麼這麼多鞭炮啊?”聶蓉蓉看著半車煙火有點驚訝,過年當然要放炮,但半車的鞭炮,是不是太多了些。
簫殤笑著道:“難得今年清閒,沒什麼煩心,也在家裡,就多買了些。”
聶蓉蓉默然,這是打算把以前沒玩過的份全部補回來。
指揮著小廝把鞭炮放到廂房裡,簫殤卻是走近聶蓉蓉,輕撫著聶蓉蓉的肚子,道:“女兒啊,爹爹放炮時,千萬不要怕,爹爹會保護你們的。”
“呃……婆子們說這胎像是兒子……”聶蓉蓉忍不住說著,實在是簫殤每天都是女兒女兒的不離口,要是兒子的話,孃胎裡就會對這個老子有意見……
簫殤笑著道:“我曉得,以後我們肯定會有女兒的,再說這胎還沒生出來,總是有機會的。”
聶蓉蓉黑線,喂,是你想自己想女兒想瘋了吧,小心以後你兒子長大以後跟你爭妹妹……
“對了,我今天在集市上還看到有賣花的,順手給我們女兒買來了。”簫殤說著,還興致勃勃的拿出來讓聶蓉蓉看。
“……”聶蓉蓉默默的轉過頭去。
與大房的熱鬧相比,在青陽的二房眾人雖然沒那麼歡快,日子也是相當舒心。戰事結束了,不用擔心四處逃難。尤其是聶二太太,不管怎麼說馮惠姐生了個兒子,聶烘的婚事也訂了下來,二房的大事也算是一件件了,家裡也就剩下一個聶芸芸,仔細挑戶人家,給了嫁妝發嫁走也就完了。
聶煬像往年一樣出門收春租,聶二老爺照常每天去店鋪,米行的生意越來越好,進貨出貨都上了軌道,雖然夥計沒變多,卻是顯得輕鬆許多,晚上店鋪關門後,聶二老爺回家後還跟柳姨娘喝喝小酒。
臨近年關總是格外忙碌一些,馮惠姐才生完孩子,肯定不能過來幫忙,不過生意上了軌道,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少了。到了臘月二十三,店鋪也要收拾收拾準備關門事宜,欠的款項該收的收了,賣不完的貨物也要收到倉庫去。還有夥計有錢要提前放年價的,聶二老爺也照例給了個大紅包。
一天的事情忙完,冬天天短,黑的快,眼看就要掃黑了,聶二老爺正帶著夥計關鋪面,突然間一個叫花子走了進來。
聶二老爺想到要過年了,正想拿幾個銅錢給他,只見叫花子哭了起來,朝著聶二老爺跪下來道:“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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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二老爺聽到這個稱呼頓時嚇退了一步,路上碰上要飯的要爹要爺爺的不少;張口叫伯伯的就少了。
倒是旁邊有夥計認出來了;道:“這不是聶三爺嗎?”
“啊?”聶二老爺頓時大驚失色。
聶烴哭喊著道:“叔叔;是我呀,我是小三。”
聶二老爺連忙上前;仔細看了又看,衣服破爛的不成樣子;更是瘦的不成樣子,臉上只剩下骨頭;又髒的很;只看大樣是有幾分像聶烴,道:“你真是小三;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