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興你喜歡,那我以後又多個理由可以約你出來了。”
倪水靜撇撇唇,不置可否。“可以開始說故事了吧?”
“你想先聽哪一個?”
“你的。”
連心誠緩緩地點了點頭,輕舉酒杯向她做出邀請狀。
倪水靜毫不遲疑地端起紅酒喝了一大口。
連心誠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繼而娓娓道來:
“三年前,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認識了一位女孩,她是個美麗的模特兒,我對她一見鍾情,於是開始展開一連串的追求攻勢。一個月後,我的苦心獲得了回應,就在我確定我們倆情投意合而認真考慮起終身大事時,武少琅卻藉工作之便,硬生生地橫刀奪愛。”
“他怎麼搶走了你的女朋友?”
“如果我知道的話,根本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一抹陰霾迅速掠過他的眼眸。
“後來呢?”和武少琅“共同居住”的這些日子以來,她似乎沒發現有哪個特定的女孩與他過從甚密。
“對他而言,女人如衣服,穿舊了就丟,沒什麼好奇怪的。”連心誠凝視著她,別具深意地道。
“既然他們沒在一起,那你可以再去把她追回來嘛!”倪水靜說得理所當然。
聞言,他幾內心輕哼著,說出口的話卻是令人十分同情:“我試過請她回到我身邊,但她覺得自慚形穢,悄悄遠走他鄉,至今芳蹤杳然。”
橫刀奪愛?會嗎?武少琅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呀。倪水靜狐疑地暗忖,端在手裡的紅酒不知不覺地全滑進了喉嚨裡去。
連心誠起身再為她斟滿一杯,倏地執起她的手,真摯地告白:“我是真的愛你,所以我不希望悲劇重演。”
倪水靜被他瞧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抽回手,下意識地將紅酒一仰而盡。
“水靜,嫁給我好嗎?”連心誠單膝跪在她面前。
倪水靜霍地跳了起來。“你別這樣,其實你人真的很好,只是我還沒考慮過結婚的事,對不起。”
連心誠表情僵硬地起身。“真是如此嗎?會不會連你也被他迷惑了而不自知呢?”
“亂講!這是不可能的事!”倪水靜忙不迭地否認,閃爍的眼神卻不經意洩露了一絲心虛。
“但願如此。”
連心誠喃喃地再次為她斟酒,轉身回座位時,一抹猙獰從他臉上稍縱即逝。
拒絕了他的求婚後,倪水靜突然感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愈坐愈不自在,於是囫圇吞棗地企圖儘快結束這頓晚餐。
當她喝完三杯紅酒,忽然覺得不大對勁,因為她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
怎麼搞的?是宿醉的緣故嗎?她的頭好暈,可沒道理這樣就醉了呀!
她有些不適地以手撐著額頭,並發現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
不行,她要回家!
“抱歉,我突然有些不舒服,連——”
話還沒說完,她便眼前一黑地昏厥過去。
見狀,連心誠揚起嘴角,慢慢地,淺笑變成了大笑,不可抑止。
良久,他走到倪水靜身邊,對著不省人事的她自言自語:“我向來不重蹈覆轍,同樣一件事,我絕不可能輸兩次!”
此時此刻,門鈴聲響起。
連心誠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打算要好好警告門外那個不識相的訪客遠離他的大門!
然而,當門打了開來,站在門口的人卻令他大感震驚。
“你——”
“靜在哪裡?”武少琅一照面就開門見山地問。
“不知道!”連心誠悻悻地咆哮,使力欲關上門。
武少琅一個箭步擋住了他,簡潔有力地反駁:“撒謊!”
“這裡是我的地方,如果你敢踏進一步,我就告你非法入侵!”連心誠沉聲警告。
“如果我的懷疑錯誤,隨便你怎麼告。”武少琅說著,強行入內。
“喂!姓武的!”連心誠怒不可遏地阻止他。
意見分歧的兩人於是展開了肢體上的衝突。
在你來我往間,武少琅發現了趴在餐廳裡的倪水靜。
亟欲擺脫連心誠的他不得不招招重擊對方要害,而連心誠在腦門受了一記重拳後,終於不支倒地。
“自作自受。”武少琅冷冷地丟下一句,走進餐廳抱起倪水靜,迅速離開。
嗯?什麼東西?娃娃嗎?呵,這個娃娃好軟、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