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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合著是老熟人

眼睜睜看著自家營長站著讓言笑晏晏的政委幫他更換了肩章,並且將新的證件交到沈耘手上,二營的戰士們依舊有種夢幻的感覺。

號稱六團最強的一營,營長繆勝也不過只是少校。

可現在,沈耘居然升銜了。如果不出意外,沈耘很快就要調整到副團職務。

也就是說,或許二營長這個位置,沈耘幹不長了。

想到這裡,本來還對沈耘心懷怨忿的二營戰士們,忽然就有一種不捨的感覺。

他們心裡同時升起一種想法,那就是沈耘如果離開,可能他們這段時間堅持不懈揮灑的汗水淚水甚至血水,便盡數變得沒有了意義。

這種想法可能有些賤,但戰士們就是感覺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眼看著沈耘將風頭盡數拉到了他一人身上,蘇恩陽在驚訝和欣喜之餘,也察覺到了戰士們的失落的心情。

不過在他的理解當中,應該是沈耘將他和戰士的距離拉的太遠,以至於戰士們心裡徹底生出了那種無法超越的感覺。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到底該如何解開戰士們的心結……

從更換肩章的那一瞬間,沈耘便感受到更為艱鉅的責任的使命。舉辦這個升銜儀式的意義就在這裡,儀式感能夠讓一個人充分認識到,自己迎來的不僅僅是榮譽,還有其他更加重要的東西。

唯獨的兩名升銜的校級軍管肩章盡數更換完畢之後,藺向輝並沒有第一時間讓兩人下去。

“既然上來了,那就索性讓你們各自發表一下自己的感想吧。咱們團校級軍官升銜也不是經常的事情,應該讓戰士們聽聽。”

藺向輝的決定季永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

思想工作能夠促進軍事訓練,這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沈耘這個新晉中校,如果他能夠說一些激勵人心的話,肯定能夠讓全團戰士都受到莫大的鼓舞。

在兩位首長全部贊同的情況下,沈耘便不得不開始了他的發言。

好在並沒有讓他做深惡痛絕的代表,不然沈耘指不定心裡會冒出多少膈應來。

“我相信很多人都在疑惑,這麼年輕的中校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很抱歉,面對這些疑惑,我只能告訴你們,除了一枚一等功的獎章之外,其他一切都是秘密。”

“在我的履歷當中,有一年半的時間處於這種保密狀態。我不能告訴你們戰況有多慘烈,更不能露幾處傷口來證明我不負這些榮耀。”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看到的和平,只是一種暫時的假象。在這和平下邊,是危機四伏。”

“軍人只有打仗和準備打仗兩種狀態,你們很多人把它當口號。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這是真的。”

“從我來到二營開始,我的風格就異常簡單粗暴。這種粗暴甚至一度讓我的搭檔為我的前程感到擔憂。”

“為什麼我要這樣呢?如果說是為了前程,很負責地告訴大家,只需要平穩過度,我就能夠前程無憂。可是,我沒有。”

“經歷過真正的戰鬥,才會明白身為隊伍主官,能夠帶著戰士們在戰場上活下來,讓己方以最小的代價贏得這場戰鬥,這才是最重要的。”

“鮮花和掌聲,從來都只會獻給勝利者。而只有活著的人,才能夠享受這一切。”

軍人,永遠只有打仗和準備打仗兩種狀態。這句話可是說到了藺向輝他們的心坎裡。

當沈耘示意自己講述完畢之後,藺向輝便立刻接起了話頭。

“從沈耘同志身上,我能夠看到一名軍人應有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我希望我們每一名軍官,都能夠有這樣的覺悟。”

“黨和國家,不會讓任何一個犧牲奉獻的人寂寂無名一無所獲。”

“二營的訓練計劃,是我和團長共同審批的。我還記得沈耘同志當時說的那句話——年輕軍官希望上進,我不需要。我不是在搞政績工程,我只是不想讓二營的榮譽永遠成為過去。”

不得不說,此言一出,可是讓六團不少軍官臉紅耳赤了。

沈耘當時只不過是一個少校,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要說他狂妄自大呢,還是要說他有恃無恐?依照現在看來,只怕兩者都不能算是。

有了沈耘這番高談闊論,接下來的少校發言自然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而在不遠處進行準備的軍區文工團裡,不少老成員看著沈耘,已經開始了慨嘆。

“原來是他啊。”

新近參加文工團的人自然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