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疼痛,可是沈耘並沒有因此遷怒黃鱔。從一定意義上講,這次的訓練他已經完全透過。
拍著方才帶給他方向感的黃鱔的肩膀,沈耘問道。
黃鱔內心的愧疚,讓他恨不得求沈耘狠狠打他一頓。
可是當他聽到沈耘這樣略帶警示的提醒,任性格油滑,此時也忍不住在眼中噙滿淚水。
狠狠向沈耘點著頭,黃鱔主動帶上眼罩,向沈耘表決心:“隊長,您就放心指揮吧。您指哪我去哪,絕對不會有一點偏差。”
小小的事故以這樣的結局告終,在關心沈耘的同時,隊員們也紛紛開始找夥伴開始訓練,整個訓練場上,只剩下書蟲一個人觀察著他們的動向,一遍隨時準備幫忙。
當時間來到十一點半的時候,這場訓練才完全結束。
所有隊員身上都多多少少帶著碰撞產生的淤青,但是透過這場訓練,他們對身邊的戰友已經完全放下了隔閡。
“如果明天再讓我們進行這個專案,我想我一定能夠毫髮無傷。”
二腳踢絲毫不預留餘地,然而沈耘的回答卻瞬間將他打回了原形。
“你還是琢磨著怎麼向你的戰士學習化妝吧。連個歐萊雅都讀錯了,還想著明天玩這個。告訴你,明天化妝課的模特,依然是你。”
沈耘的話,使得隊員們全都想起了二腳踢的桃花眼。
“二腳踢,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思春了?你要思春早說啊,哥幾個張羅著給你找媳婦啊。”
“一想到自己身邊居然藏著一個好色之徒,這脊背就是一陣發涼。不行,今晚睡覺咱們輪流值班,防火防盜防二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