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將這道大菜的第一道工序簡單介紹了一遍,為首的軍官厲聲喝道。
見其中幾人有些磨蹭,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看來還是有菜頭不願上蒸籠啊,既然這樣,來啊,給他們身上撒點芝麻,上點香。”
雖然不知道撒芝麻又是什麼玩意,不過所有人都可以想象得到,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果其不然,哪怕這幾人迅速起身,但是幾坨黑乎乎的東西,散發著一陣惡臭照直呼在他們臉上。
“狗翔馬尿,放輕鬆,都是隔夜的。為了準備這些東西,我們的隊員可是費勁了周折啊。”
就這種玩意呼臉,誰特麼能受得了。當即一位來自海軍的上尉就不幹了。
“你們在搞什麼玩意,你們這是對人格的眼中侮辱,一群混蛋。老子不幹了。”
這還沒過夜呢,直接用一坨狗翔勸退一個上尉。不得不說,就羞辱人這件事情,這些集訓教官已經做到了極致。
如果還有什麼更加羞辱人的手段,原諒見識少限制了沈耘的想象力。
“好啊,既然你不想玩,那就隨你咯。來人,把他帶出來沖沖,然後打哪來送哪去。他要想告咱們,直接把他送到軍區政治處。”
這軍官一點都不害怕因為這件事情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鏗鏘有力的聲音反倒是讓這名海軍上尉有些打退堂鼓。
然而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兩名集訓教官迅速將他拖了出來,高壓水槍照著他的身體就是一陣亂噴。
飛濺的流水迅速將他的身體衝個乾淨,然而兩種動物排洩物的遺臭還殘留在身上,並且隨著水流的蔓延擴散到了全身。
“過去把衣服換了,跟我們走。”
一名普普通通的教官,軍銜僅僅是個稍微。但是面對這個上尉,他居然連一點客氣都沒有。
扔下這句話,他便開始靜靜等候這名上尉接下來的動作。而這個時候,為首那名軍官再度開口:
“還有誰,這個時候想要退出的。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什麼狗屎馬尿,這種玩意在我們這裡都是輕的。想要過舒服日子,現在就離開。”
“我們這裡需要的是千錘百煉的勇士,不是哭爹喊孃的乖寶寶。誰想離開,現在就站出來。再往後,你們可就會走的比他還要狼狽。”
剛才就能夠忍得住,現在誰還想輕言放棄。
就算是要狼狽地離開,至少也要見識到他們還可以用什麼辦法來折辱他們。
心裡的驕傲使得佇列中三十八人無人表示退出,而這個時候軍官點了點頭:“看來你們腦子裡的植物纖維還需要我們一點一點給你們跳出來,這樣才能夠讓你們看清楚什麼叫做殘酷的現實。”
“現在,上蒸籠。”
強光燈從八盞增加到了十二盞,哪怕身邊似乎有微風吹動,這風也是熱的。
很快沈耘他們身上和腳下的水便被這種光線帶來的能量蒸發成了水霧,遠遠看去,沈耘他們腳下和身上雲霧瞭然,赫然是一派仙家景象。
可是誰又能知道,此時沈耘他們不僅身體感到一陣燒灼,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蒸桑拿一樣,沈耘的腦子裡忽然有種舒服到要白日飛昇的感覺。
這種怪異的想法剛剛出現,沈耘便立刻變得警覺起來。迫使自己清醒過來,看著四周幾乎看不到其他地方的水霧,沈耘抬起手捂住了口鼻,隨即進行急促的呼吸。
清醒過來之後差不多五分鐘,強光忽然收起。
有幾個已經因為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此時昏倒過去。
軍官打個響指,從黑暗中迅速衝出來一隊士兵,將昏倒的幾人抬到了黑暗之中。
而清醒著的人,折磨依舊在繼續。
“看來好材料還是有的嘛。很好,恭喜你們過了清蒸這關。接下來上菜,要吃到嘴裡,還有一道工序,那就是蘸醬。”
“全體都有,左右間距四十公分,前後間隔兩米。快點,很好,半面向左轉,俯臥撐準備。”
沈耘他們站立的地方本來地勢就低,而且雜草叢生。剛才經過高壓水槍的洗禮,雜草平躺在地面上,積水卻已經沒過了沈耘他們的腳面。
這裡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簡單的汙水坑。
“一下二上,一令一動。全體都有,俯臥撐,一。”
這坑水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且不說這片草地本來就有的濁物。就剛才給那幾個動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