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搞毛啊?
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營長的內心只有這麼一句話,能夠完全代表他想哭的心情。
但一營可不能就這麼被動挨打:“迅速反擊,後隊變前隊,向後撤。撤回去他們想要打就必須透過這道隘口,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盯不住這二十來米寬的地方。”
一營長的應變能力很厲害。
過了黃連口,是一片易守難攻的地帶。
自己想要反擊,就必須退回去。
可是沈耘手裡被強化訓練出來的裝甲營,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讓他得逞的。在這片寬闊的區域內,僅有一個連在不停做著規避動作同時向對面射擊,可是造成的效果卻是讓一營感覺火燒了屁股。
當他們完全從黃連口退回來的時候,赫然發現就剛才那點時間,自己這邊再度損失六輛坦克。
剛才還是憋屈呢,這會兒瞬間成了心疼。
這一下子就差不多打掉了他四分之一的坦克,如果剛才被黏上,只怕這會兒還在跟人家對拼,可是對拼的結果,一營長心裡有些涼涼。
“孃的,這沈耘跟咱們做報告,是不是留了一手。這一年來我可完全是按照他講述的流程進行訓練的,可是為什麼遇上他還是這個樣子。”
如果沈耘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委屈地哭出來。
當初他向各營做報告的內容,跟去年二營訓練的內容是完全一致的。
可是什麼事情都是變化的,二營去年是那樣,今年的訓練更加苛刻,不進步那才是怪事呢。根據一般的哲學觀,運動是絕對的,靜止才是相對的。
二營永遠不可能停下來等別人追上自己的腳步,尤其是,在他沈耘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