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少校的額頭被摸了好幾下,這才將繼續伸向他的手給撥開。
“別鬧,老子今天正常著呢。”
“那你還對那個中校一副跪舔的樣子。”
“那你剛才還毫無防備被我們偷襲。”
“那你還神思不屬。”
……接二連三的質問,使得盧向陽頓時大笑起來。
“那是老子在想事好不好,誰還沒有個能把自己嚇尿的人存在了。老子好不容易擺脫那個屠夫,老子高興不行麼?”
連篇的髒話充分證明,這會兒的盧向陽終於恢復正常了。
不過他這話裡透露出的資訊,卻讓圍在他身邊的軍官們瞬間笑了起來:
“葵花,你小子真是沒出息。都多大人了,還能被人給嚇尿。再說了,對方只是箇中校啊,犯得著麼?”
“老子怕他,老子光榮,你管得著。”
盧向陽毫不掩飾自己的心虛,還一副驕傲的嘴臉,讓軍官們再度笑了起來:“我還說我怕老婆呢,有本事你也別笑啊。”
“切,別拿愛情當怕老婆的藉口。老子怕他,那是有原因的。有本事你們回爐重造的時候,也碰到那群魔鬼而且還能撐下來啊,老子就撐過去了,所以現在老子是僅次於天狼的作戰分隊隊長。”
“再嘚瑟,行不行哥幾個捶你。”
誰沒有點自尊心呢。
雖然盧向陽說的是事實,但也不能這麼直白啊。也就這幾位都心大,還能坦然地說出自己的不爽。
而盧向陽則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梗著脖子面對自己的戰友:“我寧願你們捶我,也不想那屠夫收拾我。有本事,你們去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