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份本事絕對不小。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關鍵時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九點的時候團長知道此事,還不知道怎麼批評他們呢。
不過,作為教導員,該瞭解的事情還是要了解的透徹一點,因此宋鉞也並沒有急著下結論,而是徵求程天鑫的意見:“要不,我先去三排那邊看看。探望下昏倒的戰士,同時也問問沈耘到底怎麼回事。”
程天鑫本來是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但既然宋鉞要求,那麼自己也不攔著。
畢竟,這也是作為教導員的份內之事。
走到衛生隊的門口,宋鉞就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班長,咱們的成績?”
聲音有些虛弱,一聽就知道是昏倒的那個戰士。因為全營就這一個,想要找別人,還真是找不出來。
回答的人聲音就很正常了,這會兒似是帶著幾分無奈:“咱們的成績你就不用擔心了,平均時間,莫要說全連,就在全營,都是最短的。”
“不過你小子,這麼拼命幹嘛。眼看著演習就要開始了,咱們苦練一年,就等這天了。得,九九八十一難都過來了,你就差這一哆嗦。”
“班長,你就放心吧,我感覺,再過兩天,我這身體就恢復了。到時候,跟著你一起幹他丫的。”
“小子,但願吧。排長下了死命令,我得帶著你歸隊,只求衛生員說的是真的。你躺個三五天就能起來。哦,對了,你小子平常滑溜的緊,怎麼今天忽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個,班長,你是不知道,排長跑到我跟前,跟我說‘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我也不知怎麼了,忽然間就熱血上頭了。”
聽到裡頭的談話,宋鉞就再也沒打算進去。
甚至於沈耘都不想見了,他的腦海裡,只有那十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