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歌唱.
當嘶啞的嗓音,將那一個個字緩緩吐出,操場上瞬間平靜下來。
一樣分別兩樣情。
似乎每一句,都說到了那些即將離別的老兵心裡。離開的人,不捨,留戀;留下的人,懷念,惋惜。
唱著唱著,三排計程車兵們首先流出了淚水。
照理說,演出出現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的。可畢竟三排也有要走的,此時卻站在臺上,為下邊即將離開的戰友,唱這樣一首送別的歌。
哪怕心裡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要哭,不能哭,可是雙眼還是忍不住會流下淚來。
悲傷的情緒似乎就這樣,緩緩傳染開來。依舊站著的官兵們,隨三排的歌聲,跟著唱起來。眼中,也泛著淚花。
靜謐的夜空,歌聲還在迴響。晚會已經結束半小時,距離吹熄燈號的時間,也只有半小時。可是,誰都不願,就這樣離去。
一座操場,成了士兵們緬懷部隊的地方。
因為有些心裡話要說,就提前發了。剛才看《精忠報國》的樂評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不少我覺得非常腦殘的評論。貌似一個大學生,說這首歌純粹不知所謂,最後一句更是在裝的賤民思想,言辭之惡劣,讓我不禁想起一句話,滿瓶不響半瓶咣噹。作為一個真正瞭解那段歷史,同時對於古代文學和心理學有涉及的憤青,我不得不,在這裡,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上,說說這首歌。
歷史背景是岳飛,想來大家都知道的。懦弱的朝堂,異族的鐵蹄,讓這些一心報國的人只能滿是遺憾地江山北望,所以心中才會恨欲狂。想想軍人一生,生涯戎馬,卻只能忍看朋輩成新鬼,手足兄弟葬他鄉,壯志豪情與冰冷現實的激烈對撞,徹底激發出最後的吶喊。
而一個“賀”,是國與國外交的方式,更是國力強大體現。漢唐宋初,都有並非藩屬的國家前來拜賀。清代早期更是有西方國家的使節前來拜賀,難道這也是賤民思想不成?更何況,如今每年過年的時候,全世界多少國家,包括白頭鷹和北極熊都發來賀電,難道也是賤民思想作祟?既然如此,那這些人所崇拜的月亮比較圓的國家,是不是更賤一點,而他們,是不是還要更賤一點?
和平和開放,讓很多新生代的青年一味被西方所謂自由開放的思想洗腦,自以為是地批駁祖國這樣那樣,對主旋律自以為是地排斥和拒絕。對於這樣的人,我只能有一句話,沒有祖國,你才是真正的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