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到了沈耘這裡。
“您是說,我們有個姓蔣的排長從戰地醫院逃了出來。進醫院的時候人沒問題吧?哦,做檢查的時候逃的啊,那行。我們會盡全力去尋找。”
放下電話,沈耘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蔣明雲這傢伙趁著給他做體檢的機會逃出去了,目前下落不明。不過我有感覺,這小子可能衝咱們這邊來呢。”
聞言在場的官兵們也露出了笑容,能夠在重重包圍中逃脫,即便此前被留在了紅方基地,這蔣排長也不會遭受太多訓斥。
不過,這會兒連導調部都找不到人,將電話打到這裡來,豈不是說,蔣明雲極有可能處境危險?
“營長,要不我帶些人手過去找吧。天這麼熱,蔣排長逃出來的時候肯定沒有帶補給,搞不好可能要脫水。”
平日裡都是一起受罪的兄弟,一想到這種狀況,幾名軍官臉色大變,異口同聲向沈耘請示。
這種心情沈耘當然理解,而且說心裡話,沈耘自己也非常擔憂。當年自己在特種部隊槍林彈雨都能把自己的兄弟一個不少帶回來,如今一場演習,真要玩脫了,那他可就要遺憾一輩子了。
“吳壯,你派出去一個連,分九路,以這裡為起點,二十度一個方向,沿路每隔一公里放一份補給,以二十公里為限。”
“特戰小隊,跟著我,輕裝前去搜救。接下來的行動方案剛才已經商討好了,我不在的時候,由參謀長釋出命令。”
“通訊小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暴露你們自己,也必須調動這片區域內的所有通訊和擴音裝置,採用六號密碼,公佈我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