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教官們之前被吹得多牛逼,學員們都是知道的。
不少小道訊息都說,這些教官們很多都曾見過血。雖然很多人心裡犯著嘀咕,但當他們經歷了兩個小時的折磨,透過各方面詳細的觀察,倒是真的確定其中幾名教官確實玩過實彈。
其他人都不說,就作戰指揮系的這位代號黃鱔真名未知的教官,方才天氣熱擼起袖子,眼尖的學生已經看到他的小臂上有個清晰的圓形痕跡,膚色要比其他地方白一點滑一點。
大凡小時候淘氣的男孩子,都清楚這就是疤痕。
綜合小臂另一側也有這樣的疤痕,除了被子彈咬過,還能有什麼解釋。
而且教官之間似乎也有等級。
拋開軍銜不談,不少教官對於另外一些教官的那種尊敬,都足以讓這些學員們暗中罵狗腿子了。
可就是這樣一些大部分牛氣沖天,此前訓他們跟訓孫子一樣的傢伙,此時卻真像孫子一樣,給自己學校一個輔導員敬禮?
“唉,你說這個兩毛二什麼來路,這麼牛逼?咱們這個教官我以前可是在往上見過,據說是衛戍區軍區大比武的第一。這會兒居然給一個輔導員敬禮。”
“甭管什麼比武第一,我只看見他這會兒就是個兒子。臥槽,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這可是作戰指揮系的輔導員啊,我感覺以前肯定帶過兵。不過怎麼又感覺不對呢,剛才教官明明說他們來自特種部隊。難道這些教官都是從同一個部隊出去的?”
完全想不到一個合理解釋的學員們只能將原因歸於這個輔導員太牛逼。
但近距離看到聽到沈耘和麵前這些教官們交談的作戰指揮系學員們是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強大。
“好了,被弄得這麼嚴肅,自行稍息。土豆,這些都是龍頭手下的兵?”
看著第一列排頭站著的那名少校,沈耘放下手毫不掩飾自己的疑問。
面相憨厚的土豆點點頭:“頭兒,大隊這幾年吸收了不少新鮮血液。不過除了咱們隊,其他在場的都是候補,大隊情況您知道,一下子出來三個隊休假,肯定得大亂。”
聽到土豆的解釋,沈耘點了點頭:“本來還說晚上你們幾個到宿舍一起吃點,看來今天得找個大點的地方了。告訴他們,下午吃飯的時候,直接去食堂二樓,那邊桌子夠大,我弄點私貨過去。”
見土豆點了點頭,沈耘這才招招手將隱鋒的隊員叫過來。
幾名新加入的隊員面對沈耘這位古老化石級別的隊長,表現還是相當拘謹的,挺直了身體,再次恭敬地叫了一聲“頭兒”,而後便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沈耘。
“你們這都什麼鬼表情,還有,土豆你小子怎麼搞的,我怎麼聽說隱鋒被你搞成前三了?你這個隊長欠練啊。明早五點鐘,都給我滾過來,我要看看你們訓練爛成什麼樣了。”
“還有你們,魚鷹,你小子怎麼回事?老子當初最看好你,結果你呢,軍事素質過硬,心理素質愣是拖後腿。啥時候把你那傲氣的狗毛病改改,老子親自去找龍頭給你跑官。”
“二腳踢你個二愣子,也就你了,還能給人點驚喜。行啊,如今也是兩毛一了,我看再過兩年我都不敢讓你敬禮了。”
幾個新隊員目瞪口呆看著沈耘將幾個老隊員訓得不敢還嘴,似乎看到了當初他們被這幾個人訓得跟孫子一樣的畫面。看向沈耘的目光,更是平添幾分崇拜。
訓過了幾個老隊員,對於新隊員沈耘便沒有這麼嚴厲了。
“能進隱鋒的,肯定都不是善茬子。不過如果想好好活著離開隱鋒,就需要你們更加努力了。明天早上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如果不夠格的話,這三個月你們就等著跟這些學員們一樣吧。你們應該清楚,我如今還有資格收拾你們。”
說完這句,看著面前隱鋒小隊的人,沈耘擺擺手:“行了,你們都滾蛋吧,往後的日子長著呢,都做好心理準備。”
看幾人眨巴著眼睛回到各自的訓練場地,沈耘再度招招手,將剩下的十來人叫到自己身邊。
“我離開大隊已經四年了,說句大話,可能你們也只是透過大隊的榮譽牆見過我。都是初次見面,也沒什麼好說的,今天晚飯直接到食堂二樓,咱們到時候邊吃邊聊。”
這些候補隊員可開心了。
對於沈耘,他們可不僅僅止步於榮譽牆上的介紹。
組建出兩個合成營,第二個合成營為了招收特戰隊員,面前這位直接一個人將夜老虎都攪了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