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彈沒打完,他的心就不死。
至於格鬥,還是算了吧。不是欺負老人家的問題,完全是魚鷹到現在也沒把握能打過沈耘,即便沈耘為了追上這兩千米的距離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體力。
七百米,六百米,魚鷹運動的速度明顯比沈耘買了一拍,以至於沈耘在五百米開外的地方,居然看到了他的身影。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有意咬著魚鷹不放的沈耘也不管能不能命中,直接衝魚鷹的位置開槍。
雖然標記彈只是打中了一根拇指粗的樹枝,可也將魚鷹嚇了個夠嗆。
魚鷹下意識聳了聳脖子的動作讓黃鱔看了個正著,心裡有一肚子怨氣的黃鱔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地方:
“看到沒有,這會兒魚鷹已經開始慫了。其實他剛才就不應該換狙擊陣地。身上的狙擊彈連續打,不要妄圖一發就能擊中頭兒。只要打亂了頭兒的節奏,連續耗費他的體力,就算被近身,手槍戰就算最差也能換掉一點血。”
“這狙擊手啊,當的時間長了都怕死,不知道什麼叫狹路相逢勇者勝。”
可黃鱔不知道的是,魚鷹並不是怕死。他想要的也不是能夠換掉沈耘的幾滴血。
在這場已經註定要相遇的戰鬥中,魚鷹只知道兩個結局,要麼贏,要麼輸。認真的他跟沈耘一樣,已經認定這是戰鬥,而不是遊戲。
握緊了手中分量不輕的槍,魚鷹來到了自己選定的第三狙擊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