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順利,但飛越一道山樑,在山溝裡溜了接近六七分鐘,沈耘感覺都走過了五六里地的時候,還沒有看到出事的車輛,前邊田新亮就抬手示意後邊的人停下。
誰都不敢高聲話,只是手勢一個接著一個傳遞下去,當所有人都圍攏在田新亮身邊的時候,他這才指了指前方,示意大家步行前往。
也就三百米左右的距離,收起滑雪板,走過去雖然有些費勁,卻用不了幾分鐘時間。
真正來到這裡之後,沈耘才發現田新亮對於這片地區的地形把控絕對比自己要強太多太多。
眼前正是運送物資的道路,再往前,就是狂風呼嘯著的懸崖。
如果田新亮晚招呼二十秒,估計後邊就有人會隨著慣『性』直接衝進這深不知幾何的懸崖。
路的另一邊,就是聳立的石壁,走到這裡,田新亮才低聲介紹著這裡的情況。
“出事的地方距離這裡還有一公里的路程,趕緊走吧。”
之前聽田新亮介紹,很慶幸出事車輛所在的路段難得的比較平穩,而且這段路上來下去只有通往他們哨所的車輛,不存在避讓的需求。
若非如此,只怕這輛車壓根就沒有求援的可能『性』了。
曾經有那麼一個傳,在很多年以前,在這裡的物資線路上,兩輛車迎面相遇。為了給物資車輛讓道,狹窄的且坡度陡峭的路段上,不少輕車駕駛員都選擇將車開下懸崖。
從前沈耘也認為這樣的傳都是為了感化人心,直至來到這裡,參觀了好幾個哨所之後才發現,有時候傳不是傳重了,而是越傳,就越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