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面前這位同志,叫張亮子,二年兵,是個好夥子。”
沈耘也是點到為止,之前沈耘跟田新亮和吳班長他們都聊過。
他們複雜而矛盾的心理平,最終還是倒向了張亮子呆兩三年就安排他復員。
雖然距離張亮子復員還有幾年,但如果能夠透過這次慰問,給張亮子甚至更多即將復員的邊防戰士找一個好出路,沈耘也不枉接待了這些名人一番。
眼見沈耘介紹著自己面前這名戰士,一干慰問團的成員在大口呼吸了幾口氧氣之後,終於開始仔細審視起來。
夥子個子不高,但看起來就很精幹。
雖然長時間在高原上,使得他整個臉龐都黑中泛紅,而且嘴唇上還有一層乾裂的死皮,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倒映著高原的藍白雪,簡直跟中的鋼鐵戰士一模一樣。
而隨著他們殘次不齊的問候,夥子毫無掩飾的緊張和忽然有些結巴的回答,更讓他們斷定,這是個非常憨厚的人。
沈耘知道,再把慰問團晾在門口,他的意圖就實在太明顯了。
“哈哈,大家也緩的差不多了,走吧,先進去喝口水,跟咱們留在哨所的同志參觀一下哨所和附近的風光。等晚些時候巡防的官兵來了,咱們再好好交流一番。”
慰問,當然就不可能只是走個過場。
作為哨所和慰問團溝通的橋樑,沈耘極盡口燦蓮花之能,在巡防官兵趕來之前,以各種方式介紹了留在哨所的所有官兵的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