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參加這項訓練。”
鄭軍醫是徹底沒話可說了。
本來以為找到了滕強,就像是找到了靠山。誰知道這靠山原來是人家的,自己只能白當好人了。
見鄭軍醫沒有說話,滕強又追問了一句:“怎麼,有問題?”
鄭軍醫一臉不爽地來到師部,然後一臉不爽地回到猛虎營。
而後,衛生隊便重新開始了連軸轉的工作。大批的藥物被送到各個宿舍內,在還能撐著活動的戰士的幫助下,一個個身體不太對頭的戰士開始接受輸液。
病號會在輸液後休息一天,但是正常的官兵還在接著訓練。猛虎營給汽車班和衛生隊的感覺,就是要讓所有人都吃幾回病號飯。
就在這種違和的感覺當中,一個月倏忽過去了。
送別衛生隊的這天,猛虎營的小夥子們還沒哭呢,結果衛生隊的姑娘們就哭了個稀里嘩啦。
一個月的時間,她們認識了一支不怕苦不怕累的鋼鐵部隊,也深深為這裡勇敢頑強的官兵著迷。
但猛虎營註定不能成為她們永遠逗留的地方,那份暗藏的情愫,也只能深埋在心裡,等候春天到來,隨之發芽生長。最終等候一個合適的夏日,開出豔麗的花朵。
至於猛虎營,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訓練的官兵,雖然進入緊張的準備階段,但是訓練並沒有落下。
每天依舊往俄博鎮走一遭,將時間進行了大幅度壓縮的官兵們再也沒有出現不適的狀況。
而了無知覺中,時間也終於迫近了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