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味。
比起這些氣味,嘈雜的聲音更加讓人難受。
孩子的哭泣,大人的絮叨,壯漢的怒吼,婦人的低吟……塵世一切美好或者不美好的東西,都透過這些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耳朵。
沈耘忍不住對著這片帳篷拍了一張照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有個憤怒地聲音衝著沈耘兩人吼道:“該死的外國人,我們不需要你們可憐,趕緊從這裡滾出去。”
循聲望去,居然是個個頭比沈耘和秋少寒都高二十幾公分的壯漢。
此時他正凶神惡煞地看著沈耘,而因為他的聲音,從好幾個帳篷裡瞬間走出幾個健壯的男人,手裡拎著扭曲的鋼管,又或者手臂粗的木棍。
身後有了人,壯漢喊的更加有底氣了:
“滾開,你們這些該死的外國人。要不是你們,我們的家園怎麼可能會亂成這個樣子。滾開,我們不想看你們做盡壞事還裝出一副好人面孔的噁心樣子。”
莫名其妙的敵意,讓沈耘瞬間懵了。
到這個時候,熟悉利西比亞局勢的秋少寒才走到沈耘身前。
“我們是華夏來的遊客,我們希望能夠把這些情況帶到華夏,呼籲更多的人捐贈物資來幫助你們。”
“華夏從來沒有參與過利西比亞的任何政務,希望你們能夠保持冷靜的態度。”
“我和我的朋友,都是真心為你們的遭遇感到痛心。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比起沈耘流利的阿拉伯語,秋少寒嘴裡說出來的就有些土裡土氣還帶卡文的了。
然而這些話,卻瞬間讓這些壯漢放下了敵意,帶著幾分試探詢問:“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