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非常滿意。
將槍支對著巡邏車後的潘光一行人揚了揚,拉曼得意地發號施令:“還愣著幹什麼,上,讓華夏人領教一下咱們的厲害。”
看著津坦組織的武裝力量步步緊逼,潘光咬了咬牙。
看來,到最後不搞點大動靜是說不過去了。
眼看之前組織平民後退到安全區域的戰士們已經陸續返回,耳邊聽著那些零零星星的熟悉的阿拉伯語字眼,潘光瞪大了眼睛下了命令:
“全體都有,開啟保險,準備戰鬥。同志們,考驗你們槍法的時間到了,儘可能讓他們失去作戰能力,給我打四肢。”
說真的,這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想要射中運動中的人的四肢,是非常考驗人射擊能力的。
好在潘光也不是強制性要求,反正能夠盡最大可能就好了。萬一沒打中四肢,打中了腦袋或者心臟,那也只能說是這群傢伙運氣不好。
作為連長,潘光打響了戰鬥的第一槍。
他可不是那種養尊處優的軍官,優秀的槍法讓他言出必行,第一槍,就命中了一個武裝分子持槍的右手。
彈頭帶著灼熱的氣浪從槍口射出,飛速地旋轉著射進此人右手腕骨,因為傳播介質的不同,瞬間在其手腕上破開一個洞。
這傢伙應該慶幸,子彈造成的是貫穿傷。
如果彈頭留在手腕裡,壓根不用想,翻滾的彈頭造成的傷勢,足夠讓他無法以任何手段進行包紮,到最後只能等著血液流乾死亡。
而拉曼,則在這一刻瞬間懵逼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華夏人居然真的會反擊。
不是說,華夏軍人面對挑釁,都跟比鴿子還要溫馴的兔子一樣麼?為什麼,他們會反擊?
如果拉曼能夠讀了解一些華夏的文明,那麼他此時一定會想到這樣一句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