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忽然發現原來很少罵戰士的沈連長,居然能說出這麼多不帶髒字的髒話來。
設身處地,如果他們是這個二世祖,絕對會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整天的考核,總共八個專案,直到太陽落山才堪堪結束。回到辦公室的宋鉞,帶著幾分擔憂看著程天鑫:“老程,那小子不會被弄廢了吧?”
“他本來就已經廢了。老宋,你信不信,這小子現在肯定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給他老子打電話告咱們的黑狀呢。”喝了口茶水,程天鑫拍拍桌上的資料夾,接著說道:
“來咱們這裡,你軍事素養不行也就罷了,連做人都有問題,你說讓咱們怎麼搞?別的不說,一連的三個排長,有兩個服役年限馬上就要到了。如果不能再進一步,那他們就得走。”
“為了一個二世祖,我賠上兩個優秀的少尉,我虧不虧啊。”
將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到現在程天鑫還有些不爽:“虧得咱們還有個沈耘,能治了這孫子的病。他要是心裡有點逼數,往後就應該多改改那身臭毛病。”
程天鑫其實也就說說罷了。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對於一個二世祖來說,能夠舒舒服服混日子,為什麼要跟著別人一起受苦。正如程天鑫所說,二世祖這會兒還真在給家裡打電話。
“爸,你給我找的這是什麼地方。”
埋怨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哭腔。
電話那頭的大校慌忙問道:“兒子,怎麼了?是不是在那裡被人欺負了?你說清楚了,先忍一段時間,爸過些時候,就去找你們營長當面問個清楚。”
“別問了,就他,今天拉了一個叫沈耘的。對,就是我之前當連長的那個傢伙,處處針對我,還用各種話羞辱我。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