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潘光被沈耘這話給逗樂了,錘了錘沈耘的胸口笑道:“你小子不是說滴酒不沾嗎?”
目送開車離開營地,潘光瞬間變了臉色。
今天的沈耘絕對不正常,到底發生了什麼,潘光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匆匆回到辦公室,潘光撥通了大使館的電話:“我是維和營營長潘光,給我接範大使。”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效率非常廣告,短短十幾秒後,範大使的聲音響起在話筒中:“潘營長,是你啊。沈耘呢?他怎麼不給我回電話?”
“範大使,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就在剛才,沈耘要走了大量的槍支和子彈出了營地,說是你的命令。”
“你是說,他已經出發了?”範大使驚叫了一聲,隨即慌忙告訴潘光:“快看看他辦公桌抽屜裡的信,這小子難道真的想去送死?”
潘光驚叫一聲,隨即迅速衝到沈耘辦公桌這邊將抽屜拉開。
裡邊除了疊放整齊的檔案,上邊還有一張被疊起來孤零零放著的紙。
也不顧什麼個人隱私了,潘光匆忙將紙張開啟。上邊的字跡明顯讓沈耘用盡了力氣,以至於筆力穿透紙背,筆劃形成了深深的凹槽。
“快念念,上邊到底寫了什麼。”
範大使的催促讓潘光問住了心神,聲音裡帶著沉重逐字念道:“向死而生,為國盡忠。”
“潘大使,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潘光再度向範大使詢問,得到的卻是一陣沉默。
“潘光,你記住,一定要保護好沈耘的所有東西。包括你和我,要等沈耘回來。不要再問為什麼,你只需要知道,沈耘他給你們維和營做了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