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學院,在這方面不是太出色,所以前兩屆都沒人參加,今年也就楊德地一個。”
聽完鄭教員的解釋,沈耘瞭然。
原來所謂的大賽就是這個樣子。
還沒等沈耘說話呢,結果又有另一個人起身說道:“鄭教員,咱們還不知道這位同學水平怎麼樣呢。要不,您讓楊德地跟他玩玩?”
一個“玩玩”,充滿了對沈耘的不屑。作為當事人,沈耘如何聽不出來這些人的鄙薄。
鄭教員是搞技術出身,還真的沒有察覺到這些人言辭之中的挑釁。相反此時也興致勃勃看著沈耘:“沈耘,要不你就去試試。正好我也可以看一下你的水平如何。”
這會兒沈耘真的感覺自己是被套路了。
連同鄭教員在內,根本沒有徵求他的意見的意思,一步步推著他要跟這個所謂的楊德地進行較量。
而現在這個情況,就算是他想要拒絕,只怕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軍中最怕胡吹大氣的孬種,如果這個時候他有一點退縮,那麼這樣的標籤就會貼到自己身上,從此,再也洗不掉。
沈耘沉吟了一會兒,耳朵裡也漸漸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
終於,他還是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鄭教員:“教員,我可以跟這位楊德地同志較量一場。但我希望較量的內容,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