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會上經常說的一句話,難道就成了空話嗎?我相信,透過我的努力,將來我一定能夠將這一筆抹去。”
“就是有些委屈你了。”王幹事輕輕嘆著,隨即重重地拍著沈耘的肩膀。
三人回到南校區,並沒有理會依舊站在二食堂前邊的戰士們。比起這點身體上遭受的折磨,沈耘將要面臨的壓力,更加沉重。
三千字的檢討,沒有敷衍,寫完之後已經到了下午五點。
新生們因為各自輔導員的同志,歡快地休息了一整個下午。當然了,閒著無聊的時候,看著軍訓的教官們一個接著一個,站軍姿站到汗水從褲管一直滴落到地上,似乎也是一種發洩內心壓抑的好辦法。
翌日,當黎明的光輝灑在二食堂的鋼化玻璃天棚上,學生驚訝地發現,先前極為出風頭的沈連長,居然孤身站在二食堂前邊那塊空地上,拿著一疊稿紙,在大聲地朗讀著什麼。
好奇的學生們紛紛湊了上來,他們迫切地想要知道,沈耘到底在做什麼。
前頭朗讀的內容,沒頭沒尾,雖然大家都能夠清楚這是沈耘在唸一份認錯的東西。但到底說了些什麼,還需要從頭瞭解一遍。
耐心聽著,聽了整整十五分鐘,沈耘終於重頭開始念起。
“我沈耘,因為自己的失職,向金陵大學的新生們致意衷心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