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開口打招呼,但三人眼神交匯的時候,還是稍微溝通了一番。最終得到的答案,誰都不知道到底去做什麼。
直到坐上學院的大巴,鄰近的幾人才有機會低聲搭話。
“沈耘,你們知道咱們到底去做什麼嗎?”
錢江偏移著身體,湊到沈耘近前。然而,費盡周折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得到的卻是搖頭的回答。錢江臉上多了幾分憂慮。
“你說,會不會是去觀摩軍演什麼?”做出了這個猜測,卻迅速被錢江給否定。如今已經是冬季,基本上不可能有軍演。難道,像特種兵電視劇裡看執行死刑?
這就更不對了,校長還說帶著他們的心意呢。
猜測了半天的錢江,終究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答案,最後只能被沈耘這樣安慰:“不論是做什麼,到時候就知道了。國家又不會讓咱們去送死。”
“不過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據我觀察,在座的人全都是期中考試最為優秀的學員。”
雖然依舊猜不到任務的皮毛,但這點蛛絲馬跡,還是讓錢江如獲至寶。
學員們內心帶著疑惑和惴惴不安猜測了一路,到了機場,終究還是沒有猜出個頭三腦四。也唯有一張登機牌,讓他們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遼省。
難道,在那裡又發現了什麼當年倭寇侵略華夏的慘無人道的罪證?
在座位上,沈耘已經聽到幾個學員在低聲嘀咕這些東西。只是,一切終究還是要等到真正面對這些事情,才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