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找人去調查你?我知道這個答案很荒謬,可這的確是事實。我自己都在懷疑,那是不是一場夢,只是事實證明它不是。我睡了一覺,結果醒來的時候,就進了那兔子的身體,還差點被殺了煮菜,後來是你帶我回家,身上開始脫毛之後,我就特別的累,那次睡著之後,醒來我發現自己竟然又變了回來。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可是。。。它真實地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梁昱心裡暗暗思索,這人形容的絲毫不差,細節部分也都對的上,到底是誰賣給他這樣的資訊的,難道他在自己家裡裝了監視器?不可能啊,這毫無理由。
看梁昱還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呂皓並不急躁,因為這事情的確很詭異,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準會當笑話聽過去,哦不,可能連笑話都算不上。
“我知道這件事聽起來很假,不過我的確是那隻兔子,我還記得那天紀昀傑走了之後,你拿著他喝過的杯子放在嘴邊親。”
揭人**什麼的,呂皓雖然不愛幹,不過為了證明自己,他還是不介意的,尤其是看到梁昱瞬間漲紅的臉,他的心情更好了。
看梁昱不接話,呂皓繼續說:
“你們還在床上聊處男的話題,對了,你還是處男呢。”
梁昱的臉紅又上了個階層,倏地從沙發上站起,把酒杯放到一邊的茶几上,說道:
“別說了!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儘管都是些隱秘的事,但不排除你有知道它們的渠道!”
雖然事先就想過這件事要解釋起來會很費勁,可是沒想到梁昱倔強成這樣,不過想想也是正常,如果不是倔強執著,怎麼會暗戀一個人長達七八年,還不敢告白。
眼見梁昱還要走,呂皓慢悠悠地說了句:
“蘇雅知道你和她未婚夫在訂婚宴上私自約會的事麼?”
這話才說出口,呂皓就鄙視了自己一下,好像做的卑鄙了點,不過效果還不錯,至少梁昱又走回沙發坐下了,臉色由紅轉白,口中還是那句話:
“你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
到了此時,呂皓也有些茫然了,他這樣千方百計地把梁昱留下是為了什麼,他要確認的事都已經被證明了,還需要什麼呢?
對了!報恩,梁昱當初救了自己的命,還照顧自己這麼久,自己應該報恩,只是該報什麼恩呢?思緒飄開,看到梁昱紅腫的眼睛,呂皓想到了他應該做的事,那就是讓梁昱離開紀昀傑。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無論往哪個方向發展,受傷的都會是梁昱,既然這樣,那自己就勉強把恩報了。
梁昱看到對面那人思考的樣子,反而心安了,對方千方百計地得到這些資訊,只要是有條件那就好辦,最怕的就是沒有條件,那麼自己就等於沒了談判的籌碼。
呂皓斟酌了下措辭,覺得直接讓梁昱離開紀昀傑,肯定又得被當做神經病,恐怕還會被認為是誰派來拆散他們的。
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呂皓才不做,這些還得迂迴著來,而且梁昱一直覺得自己騙他這事,呂皓心裡還是很計較的,他都承認自己變成了□兔子,別人還不相信,這感覺非常不舒服。
“其實,我的要求挺簡單的,當初我住你家,又吃你的,現在我得還回來,不然心裡就一直有個疙瘩。”
梁昱覺得眼前這人肯定走火入魔了,這種藉口也能想出來,不過他不與瘋子爭,
“報答就不用了,你再想個其它的吧,要不你可以折換成錢給我也行。”
“俗!當初你那麼照顧我,我自然要用照顧你來報答,談錢什麼的,真是侮辱了我這份心。”這話脫口而出,活生生一八點檔的經典臺詞。
梁昱很想說我什麼都不要,你只要幫我保密就好,可是看對方還有話要說的樣子,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其實,我就想讓你在我家住個二十天,吃喝全算我的。”
“不行,我要回家,其實這恩沒什麼好報的,你只要不把知道的事情說出去就行了。”梁昱一口否決了呂皓的提議。
這次呂皓總算變了臉,眉頭緊蹙,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條件了,你看著辦吧,就二十天,時間一到,你走人我絕對不攔你。”
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梁昱氣急,可是又不好發作,看對方一副不願改變的樣子,咬緊了牙關,憤憤地說道:
“既然你這麼懇切,那麼我就答應你,不過你總得讓我回去拿點換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