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則好笑的笑話。“換作是你,你會放過自己的敵人嗎?”
“沙皇不是你的敵人,他是……他是……”她竟說不出所以然,腦子呈現一片空白。
“是什麼呀?我的小美人兒。”他毫不客氣的掠奪自己的戰利品,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表情驟變的伊莎惡狠狠的瞪他,為自己的受制於人感到懊惱不已,她非常後悔沒一槍了結他的生命,讓他反過來控制她。
這對沙皇十分不利,她必須想出辦法拖延他的時間,不讓他有機會達成目的。
“你不用讓你的小腦袋瓜太過疲累,等我把他的屍體拋下大海時,我會很有風度地允許你為他送行。”
永遠的再見。
“你不會成功的。”她會用她的命來保全沙皇。
蘇曼笑得輕狂地捏捏她的臉頰。“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成不成呢!你會有機會流兩滴淚哀悼自己的初戀。”
“你這個混蛋……”她氣得提起腿想攻他下盤,卻反而被他往艙板一壓。
“等我殺了他再來好好地陪你玩,你不會寂寞的,我很快就來。”一說完,他朝她頸後一劈。
伊莎虛軟的身體癱掛在他承接的手臂,失去意識的她被放置在逃生用的小艇,上頭還用一層油布輕輕覆上,保留空氣流通的細縫。
一轉身,那帶笑的丹鳳眼蒙上一股殺氣,手握致命的武器走向他將狙殺的目標。
一扇門阻隔不了亡靈的進出,他只是一縷比雲霧還輕的魂魄,不難穿透有形的鋼牆。
取出由船長處盜制的磁卡,他往橫溝上一劃,號稱不易破解的密碼鎖卡地一聲,手一推便由外而內的滑開,輕得不需要使勁。
“你在找我嗎?朋友。”
船首處立了道人影,笑容可掬像來欣賞月色,毫無緊張神色的迎著風,一頭紅髮恢復成原先的黑,金眸散發冷色的溫度。
源自中俄混血的優點,伊凡·凱恩·亞歷山德羅維奇有著父親的黑髮,母親的金眸,以及兩人同樣高挑的身材,他的外型可中可西。
逃了這麼些年,他一直避免讓自己走回頭路,以為放著不管會讓自己被淡忘,繼而成為一則不再有任何影響力的傳說。
誰知到頭來他還是免不了要正面迎戰,將過去的陰影全攤在陽光下,任由強光暴曬燒灼面板,一點一滴燒出他陰鷙的一面。
這是所謂的宿命嗎?人為了自由註定一戰。
“看來你早就做好準備等著我現身,心機真重呀!沙皇閣下。”是他低估了對手的實力。
“何必這麼正式的稱呼我,叫我一聲Kin或凱恩就夠表現出你的誠意。”他的城府相較他也不遑多讓,肯屈就一個多月的無照密醫。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會,沒有劍拔弩張,更無刀光劍影,平靜的像天空出現兩個月亮,光芒柔和得叫人不敢相信。
但是從他們眼中卻能瞧出對立的冷芒,笑意不達眼的互相注視,誰也不願輕易出手的等對方有所行動。
你防我、我防你,沒人願意輕信對面那人沒有暗藏冷箭或預留退路,在無絕對的勝算前他們寧可先觀望,找出其弱點加以擊敗。
他們的想法一致——只能贏,不能輸。
因為這關係著他們身後的女人。
“我看不好吧!堂堂的沙皇讓人當小丑玩總是怪怪的,我於心不安。”他們的交情還沒好到互稱名字。
“死人哪來的心,你就讓亡靈入土為安,不要死不瞑目的四處飄蕩。”他的弄臣也扮演得有模有樣,專門取悅一群無知的少女。
說他無心,他可真有心呀!“人在死前遺願未了無法安心,不然你來達成死人的願望先死上一回。”
“死都死了還那麼多廢話,一口棺深埋土中不就一了百了,何必死了還跑出來擾民。”死人有死人的世界,不該撈過界。
眼一瞪的蘇曼覺得他不上道了。“你要是把自己的事處理好就不用我出馬,別硬把責任推給別人。”
“這倒也是,聽來像全是我的錯。”他該好好檢討檢討,別留個尾巴讓人收拾。
“本來就是你的錯,沒把手下約束好,害我左右為難。”他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我以為你要殺我?”眉頭一皺,凱恩的眼中多了一絲困惑。
“我是呀!”他還是想殺他。
“那我們現在在幹什麼?”不像要一決高下的敵人。
“聊天。”話一出,他愣住了。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