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淑君安排飯為由轉身走開了。
李建生曉得妹妹來的緣由,顯得很尷尬。
淑君用眼睛掃了掃走出房門的陳雁,然後扳起臉問建生:“哥,你就和她在一起呀?”
李建生急忙解釋:“我們是一起做買賣。”
“哥,你怎麼能和她這樣的人在一起呢?一看她那個浪樣,我就知道她不是一個好女人。”
“你咋這樣說話呢?不是好人又咋的啦?我們不就是一塊做買賣嘛!”
“什麼做生意?你們倆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哥,你忘了,你跟嫂子是怎麼結合的?當初,嫂子在團市委工作,你在市委辦公室行政科,那時候嫂子就願意看書,你為了追求嫂子,天天到書店買書,送到嫂子的獨身宿舍……以後,你們倆結婚了,嫂子還是那麼勤奮的工作,可後來你卻變了,一天吊兒郎當的,一點追求也沒有了,那年,政府實行考試選撥幹部,嫂子報考,一下子考上了副處級幹部,當了團市副委書記,你對嫂子的升級不但不高興,反而對嫂子冷落……”
“她能當官算她的能耐,我李建生不會跟她低三下四的!”
“哥,以後人家當了縣委書記也沒小瞧你呀!不是照樣對你挺好嘛?你自個沒上去,你別怪嫂子,怪你自己不爭氣!”
“她對我怎麼樣,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怕你笑話,壓根兒就沒跟你說呀!她來到嫩安縣當了書記,本來就可以給我提個一官半職的,可她說什麼也不提我,硬是把我安排到那個沒人願意去的招待所,後來招待所出了點事兒,又把我安排到小車隊,說是隊長,其實不就是個開車的嘛?最近,人家組織部、財政局要安排我到財政局當副局級巡視員,她怕影響她那頂烏紗帽,說什麼也不讓我去,死逼無奈我下海經商了,下海以後跟銀行行長貸款,她不但不幫我,反而給我拆臺,你說他還有點做夫妻的情份嗎?”
“你也不能這麼說,嫂子也有嫂子的難處,咱們做她親屬的,只能給她爭氣,不能給她添亂,找麻煩!”
“得了,你別說這些官話了,你今天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讓你離開這個陳雁,馬上跟我回家,跟嫂子好好過日子。”
“什麼?你讓我回去還受那份窩囊氣?你就死了心吧,我這回是下決心了,自己的路自己走,再也不靠她了!”
淑君看李建生那寧死不屈的樣子,知道再勸也沒用,她氣出兩肋地離開了李建生的公司,跑回了趙婕家。
趙婕明白了:李建生真的變了心,他不想回這個家了。
“嫂子,如果真要那樣,就是我們老李家沒有這個福份,我哥哥是被福氣燒的……”
“ 淑君,這些年我對你哥哥幫助是不夠,他能走到這一步我也有責任……”
“嫂子,我知道你的難處啊!從心說,你不是不愛我哥,可你是縣委書記,不能不給別人作個榜樣啊!”
“我的好妹妹,我真感謝你能理解我!”趙婕也流淚了
這時,常務副縣長關鍵打來電話報告趙婕一個好訊息。韓國紅宇集團的金老闆派的一個打前站的開發部主任來了。現在就在賓館。
“好!我馬上去!”趙婕關掉了手機,朝著淑君含淚一笑,“淑君,我有事得馬上去賓館,你先在家休息吧。”她又把淑君按坐在沙發上,自己走到衛生間放冷水洗臉。她把淚臉洗乾淨了,才從衛生間走出來,面對著淑君問道,“淑君,還能看見我流過淚嗎?” 。 想看書來
(1)她還說你讓他們搞浮誇是八路軍欺騙共產黨!這不是純心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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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吃了晚飯的盧維成坐在沙發上,邊邊看著報紙。《松江日報》頭版的通欄標題十分顯眼《我省去年人均收入已評定完畢》,副標題是“松遼市攀上一個新臺階,嫩江市原地踏步”。
盧維成看罷微微一怔,心理很不是滋味。
這時,市委秘書長打來電話問他,今天《松江日報》發表的那篇文章看了沒有?
“看了!怎麼搞的嘛!省報還點了我們市的名?”由於情緒激越,盧維成拿打電話的手幾乎有點發顫。
“據說這篇文章是省報一個記者寫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說我們位次沒上去,就說沒上去唄,幹嘛還說原地踏步?”
“盧書記,光說原地踏步還不算呢,文章裡還含沙射影地說你去年白拍了一回胸脯,今年一個位次也沒升上去,說了空話。”
“真是亂彈琴!”盧維成“啪”地摔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