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方正,那都得靠一邊站開啊,當然。也少不了任教主你。”
聽任我行疑惑,王離自信說道。
任我行聽著心中一凜。這年輕人當真是狂的沒邊,但是狂卻有狂的本錢,看起來就是他年輕時候的翻版,可是卻又有些不同,手段似乎比他還要厲害。
心中如此想,他嘴上卻是一聲冷笑:“好大的口氣,你靠我靠的這麼近,難道沒聽說過我的吸星**,若是觸怒了我,管叫你一身修為付之東流,到那時你還能如此狂傲?”
“哈哈哈哈!”聽著任我行的話,王離哈哈大笑起來,只將手放到任我行身前:“任教主,你只管試試看,能吸到半分算你本事。”
任我行目光一凝,心道這人難道真不怕我吸星**?他心中疑惑,口中卻道:“你可別後悔。”
他說著一手搭在王離的手上,運轉吸星**就要吸王離的內力,只是搭在王離手上之後,他發現他竟是感知不到王離半分內力,就彷彿眼前人根本沒有內力一樣。
可是這如何可能,剛才那等指力,然後隨手揮劍斷他鐐銬,沒有一身絕世內力是萬萬不可能做到的。
“如何?”王離笑道:“你的吸星**也就能對付那些對自身真氣內力駕馭程度不高者,若是碰上了我,或者少林寺方正,任你如何吸,那也是吸不到半分內力。”
“而反過來,我若放開手讓你吸,那倒黴可是任教主你自己,你這一門吸星**雖然神妙,可是終究不過是北冥神功殘篇中的殘篇。”
“北冥神功乃是曠世絕學,可以他的殘篇卻也不過如此,只能吸納他人真氣而不能轉化為自身真氣,功力雖然速成,可是異種真氣吸的多了,一旦反噬起來,那真是苦不堪言,甚至有性命之虞,而若是吸了我的真氣,只怕任教主你鎮壓不住。”
聽著王離的話,任我行身子微微一震,剛才吸不到王離半分內力時他就小吃了一驚,這時候再聽王離道破他吸星**的弊端如何不令他震驚,而聽他話語,似乎根本瞧不起吸星**,只道吸星**是什麼北冥神功殘篇中的殘篇。
任我行微微沉吟不答,就聽王離忽然感嘆道:“四百年前逍遙派一門絕學的殘篇,拿到如今卻能稱雄江湖,這武學式微真是一百年不如一百年了。”
感嘆過後,王離又道:“任教主,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在這環境中當老鼠當了這麼多年,也該出去見見天光,走,且一同上去說話。”
任我行聽著老鼠兩字卻並未反駁,心下微微激動,拔腿便要離開這石室,見任我行正要離去,王離忽然道了聲慢,任我行正疑惑間,卻見王離走到他床榻之前,只將床榻一掀,露出下邊的鐵板。
微微打量,上邊的一切已經瞬間記憶,王離猛地拔出劍來,劍勢一展,只如閃電般噼裡啪啦一陣劃拉,就將鐵板上稀糟的字跡劃了個亂七八糟。
“任教主,今日既是能出去,我想就不需要擔心在此稱為枯骨一堆,後人無人知曉你武功和聲名,我代你毀去這些你可介意?”
任我行聽著一愣,然後深深的看了王離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掌門毀的好。”
說著便率先走出囚牢,只嚇的黑白子等三人連連後退,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即又迴轉頭問王離:“掌門似乎知道我吸星**的淵源是什麼逍遙派的北冥神功?這逍遙派我似乎從未聽說過。”
“四百年前的江湖事,到如今還有多少人能知道?任教主不知道並不奇怪。”
王離持著燈自後邊跟了上來。黃鐘公自然走到前邊引路。王離和任我行走在中間。嶽不群居後,黑白子等三人遠遠的避開任我行,看他們三人如此,可見任我行積威之深。
“而逍遙派雖然名聲不顯,在當時傳人只有四人,可是任何一人都是驚天動地,隨便劃拉一下自開一門就遠不是所謂少林寺這類門派可比。”
“就說其中一人名為天山童姥,此人在天山開創天山派。以一門絕學生死符驅使無數江湖人士為之效命,除了天山靈鷲宮本部之外,當時江湖上有七十二島和三十六洞。”
“這七十二島和三十六洞的門主隨便拿到現在而言,都是一流高手,其中個別甚至還能催出劍芒,可是這些人對當時的天山童姥而言,都是殺人從不第二招,任教主可以想象當時天山童姥究竟是何等厲害。”
“劍芒,殺人從不第二招。”任我行聽著心下不由神往不以:“當真是好武功,好威風。”
“哈哈。當然是威風,任教主可知那位天山童姥練的是何等武功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