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卻為何不似其他江湖人那般對我們喊打喊殺?”
“你我有何怨仇,是你殺了我父母,還是我殺了你的親人?”
王離白了黃鐘公一眼:“正教與日月神教的確有仇怨,但是並不妨礙我們私下交個朋友,當然私交歸私交,若真是要大了大是大非之時,我對幾位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我看幾位在此歸隱十數年,如此閒情雅緻,豈是如其他日月神教教眾那等濫殺無辜之輩,否則我今日此來就不是與各位如此相談,怕是直接拔劍將整個梅莊蕩平了。”
黃鐘公聽著王離的話語連連點頭,他心底也是這般認為,他雖是日月神教中人,卻也與少林寺方正大師有著深交,隨即聽王離道他們非是濫殺之輩,所以才這般以禮而來,心下也是微微泛著喜悅。
“原來如此,我等兄弟四人多謝掌門看的起,有掌門這一句話,掌門這朋友,我們交定了,四弟,還不與王掌門斟酒。”
“二弟,速去將我們所傳絕學的秘籍拿過來與王掌門抄錄。”
丹青生一聽,當即將酒杯在各方面前擺開,然後拔開酒桶上密封的木塞,單手提著酒桶便往下倒,嶽不群只在一旁靜聽,這時看著丹青生斟酒,心下暗吃一驚。
他原本以為木桶中酒水不多,可是此時一看,木桶微微傾斜鮮紅如血的酒水已經倒了出來,這木桶中竟全是酒。
如此他就可窺這丹青生的武功當真是不弱,那木桶中如果全是酒水,整個木桶怕是有幾百斤,而這麼重的東西,丹青生輕易提在手中,而倒酒之時,更是舉重若輕,比客棧中倒茶的小二端著茶壺添茶水還輕鬆,並且連一滴酒都不灑落。
一道鮮紅的酒液直落入杯中,粘稠的酒液將整個杯子填滿,眼看就要滿溢,丹青生正好停手,只看杯中酒水儼然高出了杯麵,在外面微微膨脹而起,卻是並不溢位,而此時哪怕多添一滴,恐怕酒水就得往外流了。
丹青生這份功夫只看得嶽不群心驚不以,數百斤的酒桶給他玩到這種地步,一身沒有千斤力氣顯然是不行的,這份功力當真是讓人歎為觀止,比起前些時日他紫霞神功未突破前還要厲害一籌。
王離看嶽不群的神色,也大略猜到他所想,心道嶽不群如此想卻並非高看了這江南四友。而是他們的確功夫不凡。若非是如此。向問天也不用千方百計耍些手段混進來,而是直接殺進來了。
要知道向問天的武功在笑傲世界是排在江湖一流高手到頂級高手之間,算得上是超一流,令狐沖初見他時對他的評價極高,只道向問天是他見過的高手中排在第二,排第一的是誰呢?風清揚!
嶽不群在他心中,論起武功足足比向問天低了怕是一個檔次以上。
嶽不群在藥王廟被那群修為並不太高的人就輕易制住拿下了,而他見向問天的時候。向問天一人獨坐亭中,面對的是正教和魔教兩教高手外加數百人的圍毆,雖說正魔兩教高手相互忌憚,只是輪番而上,他居然能堅持許久。
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對比,向問天就將嶽不群得甩開一條街。向問天那般實力卻如此忌憚此四人,不得不採用手段混進梅莊,然後由任我行發力將幾人震暈,自內而外的擊破,如此就可明此四人的實力。
這四個人之中各自身懷絕藝。功夫最差的丹青生在與令狐沖較量的時候,給逼的急了。甚至施展出了劍氣功夫,只此一看就知他的水準起碼也是真氣外放級。
而再論武功招法,比丹青生更厲害的老二黑白子與令狐沖一場比試,在他獨孤九劍之下拼了四十多招。
最後的結果是黑白子可以將令狐沖擊傷,令狐沖可以將他擊殺,如此一傷一死雙方各自停招,能在獨孤九劍之下支撐這樣久,最後還能有這個結果,那當真是不凡了。
要知道令狐沖在與向問天聯手之時,一劍便將泰山派他師伯輩分的天乙道人就嚇暈,更是將嵩山派武力不下十三太保的大陰陽手樂厚也被他破掌勢穿刺雙掌。
嶽不群看著心下暗驚,只道魔教高手竟是這般厲害,也幸好這四人在此看守任我行,否則僅這四人就是為禍不淺。
正想著,就覺一股醇香自酒杯中彌散出來,竟是適得整個大堂中都充斥著一股酒香,先前開門那兩位老者僅僅是聞著美酒,就臉上熏熏然,他心中思道,這江南四友說自家藏酒連皇宮都比不上,這果然是沒有吹噓。
丹青生倒酒之時,老三禿筆翁也沒有閒著,急忙去準備筆墨紙硯,老二黑白子只將自己的棋盤武器往桌上一放,起落無聲。
不過嶽不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