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這些年之所以不見人影,實際上是被人關在一個西湖底下一個不見天曰的牢房裡,一關就是十二年,十二年啊!”
“盈盈,你想想看,以你爹的姓格,若是給人這樣關了十二年,忽然有一天被我救了出來,他會怎樣想?”
“你救了我爹?不可能?我爹即便被囚禁,也絕對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口裡邊答應了傳你吸星**,還答應將我許配給你,一出來絕對是將你殺了。”
聽著王離的話,任盈盈連連搖頭,抬手就是接連啪啪啪連打了十二個巴掌,任盈盈心道不好,剛才連說了四個你字。
打完之後王離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錯,盈盈你真是冰雪聰明,對你爹姓格這般瞭解,可是我放了他出來,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敢動手,我便是罵他,他也得忍著。”
“盈盈你既是知道他的姓格,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呵呵,你爹被關在西湖底下十二年,關他的人可沒禁他的內功,可是他空有絕世武功,被關在那裡也是沒有辦法。”
“你知道我怎麼救他出來的嗎?我直接徒手將關他的牢門直接拆開了,將手放到他面前叫他吸內力,他連我半點真氣都吸不到。”
“你爹那姓子,碰上弱者,他肆意欺壓,可是在我面前,他還是得老實夾著尾巴,隨我怎麼說,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任盈盈正要說話,猛的將話憋在口中:“我爹定下我的親事是被逼迫定下的?”
看著任盈盈的表情,王離呵呵的笑著:“當然不是我逼迫,你爹答應的還很高興呢。”
王離說話間頓了頓:“這回學聰明瞭,沒說你,說明你記住了,為夫獎罰分明,你記住了,為夫也該給你些獎勵。”
說著,王離將手按在任盈盈被他重手幾乎打的麻木的翹臀上,逆時針的揉動著,真氣透體而出,任盈盈只覺一股溫熱自那手掌中流淌下來,緊接著原本無比疼痛,幾乎被打得腫起來的臀部瞬間無比舒服,原本的一切傷患似乎在消失著。
疼痛和舒服,兩種反差,一時間任盈盈只覺從未有過這等舒服,而隨著王離的揉弄,更有著一股子奇怪的酥麻感覺自體內滋生。
那一股子奇怪的感覺,只叫她心都為之一軟,整個人彷彿要軟化一般,她強自運轉體內內力想要將這感覺驅除。
哪知道過往能驅散身體一些負面情緒和疾病的內力,這時候不但沒能驅散那感覺,反倒是將那感覺大大加重,一時間只要拉扯著她沉迷其中,不過頃刻間,她只覺自己舒服的想要呻吟出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感受著體內的奇怪感覺,任盈盈大聲喝道。
只是她的大聲喝話,不僅沒換來王離的回答,卻是王離抬起手來重重的拍下,一連三下,只叫她自雲端下到了地獄,原本的舒爽瞬間化為不盡的疼痛。
她正待繼續說話,只聽王離“噓”的一口:“說這麼大聲,你想驚得你那群手下都來救你嗎?若他們開啟門看著我們這樣……”
任盈盈聽著王離的話,頓時羞憤欲死。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敲門聲:“姑姑,你沒事吧。”
聽這聲音,王離就知是任盈盈身邊長期保護他的那位老者,叫綠竹翁,之所以叫他姑姑,那是因為他師傅得管任我行叫師叔,這般輩分排下來,他按輩分稱呼,果真是要叫任盈盈姑姑。
任盈盈聽著她的聲音,臉上頓時大怒:“綠竹翁,你們都給我離遠點,都叫他們滾遠點。”
“我說沒事吧,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就是有事也是床頭打架床尾合,你摻和什麼,這會好了,還落埋怨,惹聖姑生氣了,走,我們大家都走遠點。”
門外祖千秋的聲音傳來,隨即陣陣腳步聲遠去。
任盈盈聽著祖千秋的話,牙齒只磕的嘎嘎響,只道剛才那“啪啪啪”的聲音叫外邊的人聽到了,滿臉驚怒羞澀,只衝的她腦子一片混亂。
“好了,這下環境安靜了,隨便我怎麼來都可以哦。”王離低頭在任盈盈耳邊幾乎是咬著她耳珠道:“圓房也不用怕外人打擾哦。”
“什麼,圓房!”任盈盈想著這兩個字眼,也不知哪裡冒出個想法,猛的一隻手往下一掏,赫然拿住了小王離。
“還不快放開我,不然我叫你斷子絕孫。”拿住小王離,任盈盈猛的一捏,對王離威脅道。
哪知王離渾然不受到她威脅,只是笑著道:“看樣子盈盈你是進入角色了,知道為夫忍的辛苦,特地想要用手為為夫伺候為夫一下。”
“動手吧,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