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就是誅九族的大罪,哪位官員會不顧自己的前途和家人如此作為?”
“一句話,正風兄,你被騙了,而且騙你的人絕不會是朝廷中人,而是對朝廷法度不大瞭解的江湖中人,也只能騙騙平頭百姓和尋常江湖中人。”
“而聖旨定在準確那一日,極有可能是故意與你設個套,讓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從容佈置。若我沒料錯,絕對是我們的左盟主出的招,這種招,也就騙騙正風兄安心就死,以為後路已足,無後顧之憂,再不作其他準備。”
“到那時,左盟主這威可立的大啊,朝廷剛剛封了你為參將,嵩山派立刻就敢滅你的門,嘿嘿,而滅了你的門,這參將之位也不用兌現了不是?”
“劉府一滅,假傳聖旨一事也不了了之,誰知道假冒官員者跑哪裡去了,而且日後此事就是傳出去了叫朝廷知道了,還以為是你劉正風為了退出江湖請人演出一場假傳聖旨的戲呢,劉府既滅,一切自是歸於不了。”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啊!我是見過那張大人,也去過長沙本省巡撫大人府中,還得到過巡撫大人滿口保證,巡撫大人說此事乃是當朝恩相為我謀劃,此事絕無問題啊。。”
劉正風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哈哈哈!”王離聽著又是大笑三聲:“正風兄,你又錯了,我告訴你,本朝沒有所謂恩相,丞相這個官職,早在我朝太祖時期就廢除了,我問你,哪來的恩相?”
“廢除了丞相,但是我大明又設立了內閣,內閣中也有可比昔日丞相的位置,稱作首席內閣大學士,又稱內閣首輔大臣,通常下官尊稱一聲閣老,哪有稱呼恩相的。”
“恩相,只怕是聽戲聽多了,聽到戲文裡稱秦檜、史彌遠之流稱作恩相,那欺騙正風兄的也不太明瞭我朝官制,竟是這樣演戲來唬弄正風兄,這可是幾百年前大宋的老黃曆了。”
“而且,官場的實際運作絕不是正風兄想象這般簡單,一介平民且不文者,哪有那般容易見巡撫大人,而涉及買官,巡撫大人也絕不會露面,更不會與你保證,此事且不說,但是正風兄可真切被人騙了。”
“那我去過巡撫大人的官邸。”
王離擺了擺手:“這個問題也好解決,巡撫大人也並非天天在家,趁個檔口耍出些花樣,只要有心,這並不困難,正風兄進了巡撫官邸也是不敢亂瞧,任由人家安排帶路,不敢有任何其他話吧。”
“不錯,那可是巡撫大人,我湘省千萬人的父母官,那樣大的官,正風怎敢造次。”
“所以你被騙了,正風兄,接受現實吧,事情就是這樣,若是不信我,你當能與那位張大人聯絡吧,找個機會,為我引薦引薦,我倒要看看這大明朝哪位官員敢如此膽大包天。”
說著,王離又問:“那位張大人正風兄如何認識的,可有人引薦,正風兄為了此官花費了多少家資?”
劉正風想了想,與王離道:“是我師弟方千駒,我當時偶爾與他問詢過,因為我衡山派與官府結交都是他負責,過了幾日後,他說他有門路,於是便請他代為引薦了張大人。”
“師弟,方千駒,你這位師弟可真是手眼通天,比我大明天子還厲害啊,這位左盟主卻也厲害,華山派有他的人,泰山派有他的人,除了恆山派全是尼姑不好安排之外,衡山派也一樣有他的人,難怪那般信心滿滿行五嶽並派之事。”
劉正風面色一沉,當即站起身來,走到門外將管家叫了過來,吩咐了幾聲,然後打發著去了,王離聽的分明,卻是讓管家去請方千駒了。
回到廳中,他靜坐不語,面色不斷變化。
王離微微嘆了口氣,心道設騙局的人也傻,入套的人也傻的可愛,而原書中官員帶差役傳聖旨,封了劉正風一個參將,江湖群豪只當劉正風卑躬屈膝求了個芝麻小的官,也太缺乏關於朝廷的常識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現代資訊時代,很多人也往往搞不清某個主任是什麼官,各級幹部官名也是模糊,這古代江湖中有這種笑話也不稀奇。
略微沉吟了一會,劉正風嘆了口氣:“左盟主為了對付我劉正風,可真是處心積慮了,而我衡山派子弟也是不肖,寄望衡山派大權,我劉正風都金盆洗手,退出去了啊,還竟如此做,唉!”
“正風兄,你這就錯了,正風兄乃是衡山副掌門,莫大先生不理俗務,衡山派都是正風兄料理,可是正風兄一旦退了,我看多半是莫大先生不得不站出來,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方千駒。”
“所以,他看左盟主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