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收不收你。”
“哈哈哈哈哈……”如此一話,整個樓上笑成一片。
“前承全真,後啟五嶽。”
“氣存先天,劍傳獨孤。”
“華山正朔。”
眾人笑罷,又看向另外一杆旗幡,念著上面的字,讀出聲來。
“好個華山正朔啊,數百年前天下第一門派全真教,如今的五嶽劍派,而且越發凋零,此等基業,竟落到這種地步,若是我是華山派的祖師知道這事,怕也是急的自祖墳中跳出來吧。”
“而到了如此,後人反倒是懷疑祖宗所傳武功不行,鬧出個氣劍之爭,然後害了整個門派,使華山越發沒落,難怪王先生去了自己的字輩,以示自己不願在先人的路上錯下去,而欲重興華山,如此氣魄,實是令人欽佩。”
“是啊,華山派也是祖師保佑顯靈了,在這時候有這樣一位後人出現。”馬蹄一路而去,只引得松鶴樓以及道路兩旁陣陣議論。
這一隊馬隊最終在衡山劉正風府前停下,王離看了劉府一眼:“平之,持我的門貼按規矩去拜府。”
“是,師傅。”林平之將手上旗幡插在馬匹上固定位置,然後下得馬去。
劉府,一個身穿綢布的矮胖中年人坐於房中,一手持著洞簫,默然靜坐,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眸中盡是對未來的嚮往之色,一旁還有一架古琴。
他看著古琴,口中喃喃:“快了,只待正風金盆洗手,又入了官府,自此就不再是江湖中人,到那時候便可與曲大哥你高山流水,再不其他牽絆了。”
如此看著,只是他心頭又隱約有些隱憂,時而泛起心頭,卻又難以言明,就在這時,管家輕敲房門,喚了一聲老爺。
“進來。”劉正風微微皺眉,為那一線隱憂煩悶不止。
“老爺,府外有自稱是華山劍宗的一行人在府外求見。”管家進門躬身行禮,將一份門貼遞交了上來。
“華山劍宗?”劉正風想著近段時間驟響江湖,彷彿一夜之間復出的華山劍宗,他在衡山耳目眾多,對種種隨著江湖人到達衡山帶過來的各種訊息都是明瞭,抬頭道:“那華山劍宗可是打了兩副對聯旗幡,要試劍天下?”
“這華山劍宗,要復起江湖,踩了一個餘滄海還嫌名氣不夠大,竟還找上我劉正風這個即將退隱的人。”劉正風心道如此,當即擺了擺手。
“若是如此,你告訴華山劍宗來人,劉正風即將退隱江湖,無心江湖事,但是承蒙他王先生看的起劉正風,他們既是到了我衡山,我們也會好生招待,不會怠慢,你去松鶴樓安排一桌酒席,我讓師弟去陪他一桌。”
“老爺,遞門貼的那位公子與門房有言,不論老爺見是不見,還請老爺務必仔細看完門貼,說是有萬分火急的大事。”
管家如此說著,再次恭敬將門貼遞交到劉正風身前。
“萬分火急的大事?”劉正風疑惑道,將門貼接過來,這門貼卻是有些奇怪,並非簡單一份寫著自己是誰,身份如何的名帖。
這門帖的厚度比尋常門貼要厚,除了相關資訊之外,門貼的上邊還寫了一個開字,劃了個記號,卻是兩封門貼粘成了一一個紙袋子,袋子的封口有著火漆。
“你先出去候著。”劉正風見此火漆封口,心道這門貼中有著秘密事,當即與管家吩咐了一聲,管家當即躬身而退。
拿著門貼,劉正風並不直接拆開,而是微微往空中一拋,然後刷的一聲,一陣青光,兩份名帖直接被剖開,最後平在他劍身上。
劉正風這卻是老成之道,江湖上以信封抹上劇毒的暗算伎倆也是有,畢竟是陌生人的來信,他自是有所提防。
“什麼也沒有?”他疑惑的看著門貼,忽的目光一凝,竟是在門貼內部寫了字,並非裝了信件。
“管家,快去與我將華山劍宗一行來人請進府中,不,我親自前去迎接。”上面只有幾個字,但是他看了卻是面色大變,當即招呼門外的管家。
劉府之外,眾人盡皆下馬,馬匹自有一路跟隨的鏢師幫閒照管著,林平之與風雲力站在王離跟前,與王離一同靜待。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劉府之門大開,一位矮胖的中年人大步迎了出來,圓滾滾的臉上滿是微笑。
“王先生,久仰先生大名,今日能夠得見,正風之幸,來來來,這裡不是敘話之地,正風已經在府中備好茶水,先生,請。”
林平之看著這位江湖上極有名氣的衡山高手,心道這人一點也不像武林人士,也無高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