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抒發出來。
接過卡片,鳳菲認真的看了一眼,不由對王離的認識更深刻了一些。
“鳳菲小姐,持此門貼到得邯鄲。但凡有事都可亮此門貼,於邯鄲諒無甚宵小之輩敢與小姐為難。”
說道宵小之輩,王離瞪了趙和一眼,直看的他皮毛髮顫,當即站起身來:“司禮大人。今日之事實屬誤會,誤會啊!”
只是王離略看得他一眼。便不再理會,只讓他心中更是惴惴不安,更是渾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便多謝司禮大人了。”鳳菲再次盈盈一禮與王離謝道,然後將卡片小心收好。
王離當即起身,與一旁冷衍說道:“冷將軍,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今日之酒宴便到這裡吧,還請將軍為我準備好馬匹。”
“諾!”冷衍躬身應諾,又仔細看了看王離,見他沒什麼怒意才放下心來,然後立即吩咐人去辦。
“鳳菲小姐,多謝小姐的歌舞,卻是洗滌了我多日來心靈中的一絲燥意,今日暫且別過,改日邯鄲在會。”
酒肆之外,冷衍安排好了馬匹,王離領著諸鐵衛一個個乾淨利落的上馬,一聲呼嘯,啪嗒啪嗒,群馬踩踏著地面,緩緩往城關的南門飛馳而去。
一旁歌舞團的馬車上,鳳菲雙手將短劍捧在懷中,不時拔出來看幾眼,又抬頭往遠處群馬拉出的尾跡看去。
“鳳大家,王司禮看上了你呢。”
不知何時,董淑貞上來了馬車,坐到她身旁,小聲的與她說道。
“不要胡說,王司禮是欣賞我的歌舞呢,想不到王司禮竟還精通音律,今日堂上那場歌舞,他唱出來的也不知是什麼曲調,竟是那般華麗悅耳,與我的《周禮》琴瑟和鳴,讓歌舞變得更加完美。”
“這等完美的歌舞,鳳菲日後怕是再也演繹不出了。”
“呵呵!”一旁的董淑貞輕笑道:“什麼再也演繹不出,以後只要有王司禮在身邊,大家天天都能演繹得出,說不得還演繹的更好呢。”
“淑貞,怎麼今日這曲歌舞之後你說話的語氣這麼奇怪。”
“大家,近日一入趙境就到處都是王司禮的傳言,傳聞王司禮待女子極好,但凡喜歡者便是再重的寶物也能送出,與邯鄲第一美人烏廷芳送了一件堪比和氏璧的至寶,與雅夫人送的是一整套夜明珠製成的珠寶。”
“今日王司禮送與大家的寶劍,淑貞看著,便是整個九州也休想找出第二柄,這位司禮眼中,大家可不在烏廷芳和雅夫人之下呢。”
董淑貞如此說著,不時偷眼瞧著鳳菲,只看她聽完之後臉色微微變化,只將手中短劍緊了緊,一雙原本清如止水的瞳眸中竟有些茫然與掙扎,當下心中一喜。
在鎮南關換了馬匹,王離繼續往前,接下來幾乎再沒碰到其他雜事,路途之中王離也偶爾想起鳳菲這三大名姬,而轉瞬間又思道或許過段時間就可見到的紀嫣然,原本單調而無趣的路途也變得有些意思起來。
兩日之後,王離到達趙魏直道通途的邊境,趙國在此處也設定了一營軍衛,周邊山林要道一一設定了崗哨,王離在此終於停了下來。
“拜見司禮大人。”王離下午一到營前,軍衛帶兵衛甘洪祥也如鎮南關城守冷衍一般早就帶著營中主要軍官出來列隊相迎了。
“諸位免禮,甘兵衛,這裡可就是我大趙與魏境邊境的圖南衛?”王離下得馬來,看這軍營正紮在直道龐,還以木柵將直道左右封鎖了大段,於此設了個關卡。
在古代,兩地之間必定有著特殊地形分割,趙魏國境分割可謂是極為清晰,此處往南就不再復為平原,已經開始多山。
所以此地地形也開始轉變,這封鎖直道的一排土牆正橫在兩座小山之間,綿延之遠方許多山頂依稀可見一些崗哨。
這處營衛實際的功用似是守衛邊境,不過更多是守衛邊境線四處竄走的馬賊山賊之流,真有南方魏國人大軍過來,這等營地是不具太高守衛價值,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預警烽火之用。
“回司禮大人,此地正是圖南衛,昔日起名之由卻是出於莊周先生之逍遙遊,所謂振北圖南,自此營寨再往南去不遠就是魏國的國境了。”
王離點了點頭:“此處往南是否有魏**衛鎮守呢?”
“回大人,魏國在往南二十里過得一條小河後才是魏境,只是南邊盡是山林,山勢陡峭,道路也是難行,不便建營,此地正於兩山之間,第十稍稍平有足夠地形,周圍又有高山可為崗哨,在此地既是方便,又可封鎖要道,更可管控方圓十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