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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其詳。”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難以置信,廉相且拭目以待便是。”聽得廉頗如此疑惑,王離絲毫不以為意,如此答著:“至於龐司禮所謀之事,卻也不瞞廉相。”

“龐司禮欲效昔日樂毅合縱破齊事,欲引合縱聯軍完成破秦一擊,以龐司禮的人脈,若能為相,此事可行,而若此事能成,即便不能滅秦,也當使秦國如同今日之齊國一般,再也掀不起風浪。為我趙國去此大敵。”

“合縱破秦!”廉頗驚聲道,隨即神色穩定下來:“敢問起了合縱聯軍又如何破秦,秦國非比齊國,齊國一馬平川,無險可守。而秦國。有著崤函之固。”

“昔日也非未有合縱擊秦,只是都止於崤函不能寸進,而諸國兵馬眾多,消耗既大。不可持久,各國人心也是難齊,稍稍遇得阻礙,秦人再譴使遊說,聯軍即散。”

“太師。若不能破崤函,即便再合縱也是無用,非但無用,而興師動眾最後徒勞無功,反倒消耗我趙國於他國之信用,此法萬不可行。”

卻在這時,王離看了看對面的離樓:“廉相,不知離樓大夫可信否?”

廉頗一聽,隨即明白。這其中有些奧妙於其中:“太師,離樓大夫昔時乃是我府中核心之客卿,他若是不可信,那世上便無人可信了。”

“既是如此,王離便直與廉相說明好了。我卻有著一門方術可破崤函,不知廉相以為如何?”

“什麼?”饒是以廉頗的靜氣,此時也是壓抑不住震驚驚呼起來,驚呼過後。廉頗目光灼灼的盯著王離:“太師所言可當真?”

“廉相以為王離會拿這等大事開玩笑?”王離擺了擺手。

堂前再次變得沉默,廉頗臉上臉色不斷變化:“若不親見。如何能相信有何等方術能破崤函那等險關,若能破崤函,那豈非天下任何大城都可破得?”

“太師,不知此方術廉頗能否得聞?”

“可以!”王離直接應了一聲,他素來不打無準備之仗,這次既到廉頗這來,自是要自各方面取信於他,從而得到他的支援,此時的趙國,但得廉頗支援,那就等於趙國整個軍方的支援。

所以自進府開始,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有備而為。

便是先前在門口遭遇廉頗的規矩,他也來了個規矩,看似似乎對廉頗不滿而有針對,實際上也是針對廉頗的大致性子對症下藥。

果然,一入廉頗府中,廉頗聽聞之後,與他的看法稍稍起了變動。

而之後的言行,也是無一不是為了這目標而為。廉頗對他王離了解不多,多是傳言,可是他對這廉頗的瞭解,或許許多細節不明,以他一生的經歷和結局,大體還是清楚的。

可是不管言行如何,想要真正快速取信於這位廉頗將軍,不拿出實質的東西是不行的,而且這回不比上次他沒太多準備,取信龐暖只能拿出回回炮先搪塞一番。

此次現代之行,他在佈局方面超額完成,各色物資以及可用得到的技術準備也是充分呢,來見廉頗前,他可是帶了傢伙來的。

“可以。”只聽王離應了一聲後,卻是直接自懷中拿出一個比兩個拇指略粗桶狀物。

“廉相,請問我是否可以在這裡為相國演示一番?”

聽得王離說可以,廉頗與離樓目光盡落在他身上,此時看著他拿出一個小圓筒,說要演示,廉頗急忙還口道:“太師請自便。”

說罷,目光灼灼的看著王離的一舉一動,呼吸都急促起來。以他看來,王離既說可以與他一看,那他所言就是虛言,若不是虛言,那……

看著王離,此時廉頗眸中滿是一種希冀的東西,破秦之事,對於他而言,那卻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看到希望,難怪這般反應。

見兩人如此反應,王離心中一笑:“那王離這便得罪了。”

道一聲得罪,王離將身子一轉,站到牆壁之前,然後摸了摸腰間,拔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短劍,三兩下就在牆壁上掏出一個小洞來。

“好劍!”見王離拔出腰間短劍,隨手劃撥間,大堂厚實的牆壁竟猶如破布一般被劃破,幾下就被掏了個小洞,廉頗心頭暗贊。

要知道他這裡於其他房間的牆壁多半是木板間隔,可是這大堂的牆壁卻非是如此,都是以大塊夯制壓實的泥磚曝曬而得的土磚砌築,這種土磚的硬度雖不比石頭,卻也不是可以隨意破壞的。

這時卻見王離拿出先前那個筒狀物,先是與他比了比,然後齊根塞在了那個小洞之中,外面只留下一根不長的線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