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練舞,只要跳的好了,夠格了,我就能離開這兒。自然,還有另外一個促使我不斷練舞的原因,說出來也不怕人笑,就是我媽說,我的個子是生生被芭蕾舞給壓制住了,要一直跳下去,要不然哪一天要是停了,這骨頭會超自然的增長,到時候成為一個相撲隊員那樣的塊頭也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嚇我,但我還是相信了,畢竟方妍也那樣說,她說,她聽人講練習游泳的人也是如此,老練習著不要緊,要是一不練了,肩膀就特別寬,跟男人一樣,很難看,所以你得好好記得天天練功。
於是在這樣強大的動力之下,練得比誰都用功,跟老黃牛似的,反正我以前也很用功,當一個人用功成了習慣之後,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一切都像是理所當然。
或許有人會以為我如此勤快的練習最終都跳不過那個叫什麼克羅xx什麼基娃的,但我仗著自己聽不懂他們的語言,裝作看不見他們奚落和憐憫的眼神,大喇喇的過著屬於自己的小日子。
我保持每週給方妍寫一封信的習慣,儘管她讓我一個月寫一次,但是我舉目無親,也並不打算學習俄羅斯語,因此每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