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見效的情況下,只好把宋勐剛買的東西全都丟出去,又被菊苼給攔下,一樣一樣給拾回來,氣的她差點昏死過去。
須知她攤上一個宋勐剛已經很倒黴,跟被狗皮膏藥沾身了一樣,還要防著被靜江知道,整天提心吊膽的。可她媽呢?她媽還嫌她捅的馬蜂窩不夠大,再往她和宋勐剛身上淋一點膠水,整個一個火上澆油。
為此,她一連幾天沒有給菊苼好臉色看。
菊苼道:“你這個傻子,當時讓你不要嫁給姓方的,你偏要,好在這些年我們從姓方的身上也颳了不少油水,算是不虧,但你現在的情況,你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啊,你怎麼能把後路給堵死呢!這個人呢,年紀比你小,工作也不如小方好,但是你要真跟了她你就是一個二婚,也就那樣了,還想怎麼著,將就些吧。”
“媽,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月茹質問她。
菊苼把手中的抹布一丟,“什麼是什麼,你是我女兒,我當年不讓你嫁你不聽我的,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聽我的。”
月茹執拗道:“我要真離婚了,我就帶著貓貓兩個人單過。”
“放屁!”菊苼點她的腦袋,“帶個拖油瓶你怎麼再嫁?我告訴你,你把她還給她爸,她是方靜江的種,憑什麼要你養,她又不跟你姓。再說了,你要真離婚了,你給我自己搬出去,自己找房子去住,我這裡沒你的地方讓你吃我的住我的,更沒地方給你養孩子,你給我送回去。哼!”
月茹不屑道:“不住就不住,泰山的房子也有我的戶口,我帶著孩子去那裡住,我才不稀罕住在你這兒呢。”
這是月茹第一次在菊苼面前提到此事,此前,白俊作為對月茹的愧疚和彌補,把她的名字加到了德輝的房子裡頭,分給她一個小房間,但是他們三個對著菊苼是守口如瓶,菊苼一點都不知道的,眼下可好,月茹貪圖這一時之氣,把老底給掀了。
菊苼知道自己被矇在鼓裡多時,氣的當場把白俊叫來對質。
白俊提著菸斗,難得發火,嗆聲道:“夠了,她家裡不太平,你這個當媽的不想著幫忙,還一個勁的給她添亂,你還嫌她不夠煩是不是?”
但是白俊的戰鬥級數是在槍林彈雨中的,不和娘們一般見識,所以陳菊笙當場飆了高音:“你這個死老頭子你敢兇我,你瞞著我做這樣的事,把她的戶口加到兒子的房子裡,那是兒子的婚房啊…。”
接下去,巴拉巴拉的數落了白俊整整一個小時,把白俊煩的徑直逃出去抽菸了,到夜裡吃晚飯了才回來。
而這期間月茹就只能無助的站在那裡,覺得天下之大,自己竟找不到容身之處。
怕自己的母親會做出更丟臉的事,月茹只得無奈的下樓去應付宋勐剛。
貓貓一聽那話音,就知道來者是誰,當即便趁著大人們談話談的熱火朝天不注意她,偷偷地溜了下去,尾隨在月茹的身後。
果然,弄堂口宋勐剛在等著月茹,一見月茹興奮的直搓手,道:“你來啦,我就知道你一定肯來見我。”
月茹道:“你可不可以別我到家門口來?我到底還沒離婚,這樣給人看見了多不好。”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遲早有一天是要跟我的,而且我想你呀!”宋勐剛一邊說著,一邊還動手動腳的要拉著月茹,好顯示出他們之間很親密。
月茹蹙著眉頭,儘管她與他虛與委蛇,但下意識裡的反感到底還是會不自覺的流露在臉上。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她必須先穩著宋勐剛,哄騙他說自己一定會和老公離婚,到時候就跟他一起過。
宋勐剛是個色鬼,聽了這話,心裡也知道是敷衍他,但這於他而言是個機會,便時時來騷擾她,想先沾點甜頭,佔個便宜。
月茹要是不讓,他就會說:“你這不是沒誠意嘛,你還在為你老公守身如玉啊?他都這樣對你,把你打成這樣,反正你是不能回去跟他了。”頓了一頓,又道,“不是說好以後跟著我過嗎?咱們已經說好了的,你什麼時候離婚?你給我個確切的口信,不要讓我好像無期徒刑一樣的等下去,我對你是認真的。”
月茹一聽就掉淚,“可我是結過婚的,不是女孩子了呀,你一個小夥子,可以找個更好的,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呢?”
月茹記得,靜江就是因為這個緣由不要盧麗華的,不是嗎?
處*%女#膜對很多男人有著非凡的意義。
豈料宋勐剛道:“我不在乎,我通通不在乎,我只要你,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誰都比不上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