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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倉庫都很逼仄的可憐。

他記得今天月茹是早班,便很快的稍微梳洗了一番就出門。臨行前,還帶了一個口罩。

他到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五點,太陽漸漸地從雲層後露出頭來,由於是夏天,已經顯得很亮,他看到一輛輛大卡車已經停在那裡,蓄勢待發,每天早上駕駛員們都是在單位門口的崗亭,領取完車子的鑰匙然後就上車。

靜江就站在對面的一梧桐棵樹下,梧桐樹葉子寬廣,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供應站的對面又是個傢俱廠,堆放了許多雜物,他自覺前後左右都有了遮蔽,並不十分擔心,並且他還戴了口罩。

可惜大夏天的戴口罩可不是欲蓋彌彰嘛!

因此他一出現,月茹就看見了。

她無語的想,現在居然已經發展到當偵探跟蹤我了……

她搖了搖頭,且隨他去吧!

當即便把車開走工作去了,等工作完了又把車子交回來然後從松潘路走回家去。

靜江一無所獲,期間沒有見到任何男人和她說話或者有交集,除了給她鑰匙的排程。

他只有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後來想一想還是不甘心,去找孫惠茵。

孫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堅決不把那男人的身份說出來,只說是自己認識的人告訴她的,具體身份還有待調查,實際上的理由卻是,一旦說出來,她對靜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以後靜江一定不理她了,她想和他說說話,再沒有靜江婚變此時更好的機會了。二來,宋勐剛也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暴露在方靜江的眼皮底下的,這兩個女人,無論是月茹還是孫惠茵,他們都不敢把宋勐剛供出來。

一直到靜江跟了月茹快有兩個星期的時間,那一天晚上月茹是晚班,下班是午夜的兩點,黑漆漆的道路上不像現在霓虹閃爍,當時是幾百米才一盞路燈,女人走夜路那是相當危險的。

月茹仗著自己住的近,從來不放在心上,但是那天下班,呂揚也是忙到這麼晚,便堅持要送她回家。

月茹私心裡很討厭呂揚,還記得當年靜江和她分手的時候,她車子拋錨,呂揚還沒做到今天的位置,不過是同樣的司機,就停下車來以幫她的名義吃她的豆腐,豆腐沒吃成就乾脆狠狠地奚落了她一番,月茹始終都記得。

奈何呂揚懂得投機拍馬,現在升了職,成了她的頂頭上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當然不能太過僵硬的以冷麵孔對著人家,只能將將就就的敷衍著。

哪裡曉得,就在呂揚堅持要送月茹回家的時候,月茹不同意,呂揚心想,聽說她和徐斌還是宋勐剛有一腿,證據麼他是沒有,不過蛛絲馬跡倒是有兩點,一為宋勐剛時常在男廁所裡方便的時候吹噓自己碰過方靜江的女人,二是徐斌有一段時間的確經常和月茹換班,不知道到底是替宋勐剛製造機會還是他們兩個一起都對月茹有意思。

呂揚為此在心中相當的不忿,想著我比宋勐剛和徐斌那兩個傻缺小子好吧,我起碼職務比他高,憑什麼他們都能碰,我卻不能?由是記恨在心,經常以工作的名義整蠱月茹,比如連續幾天的夜班輪軸轉叫月茹做,月茹也不喊苦不喊累,通通忍了。又或者連續兩個星期的早班,這樣交疊的密集工作,把月茹搞得生物鐘一團亂,根本沒有時間觀念,經常在家睡不著,上班就想打瞌睡,偏偏家裡又出事,心裡難過的要命,有時候想想,自己的命苦的跟小白菜似的。

對呂揚來說,月茹不識好歹的行徑無異於不給他面子,他便拉扯著月茹得手非要她坐自己的車子,送她回家。

月茹推拒著說我家很近的,我走回去就行了。

呂揚哪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愣是捉著她不走,還一手搭上了她的腰,硬是要把她抱上自己的腳踏車後座。

就在這時——月茹和呂揚的推搡之間,看起來就像兩人大半夜的在楊樹浦上拉拉扯扯,毫無疑問,叫守株待兔的方靜江給逮了個正著。

方靜江甫一出現,呂揚嚇得魂都飛了,腳也軟了,話也說不利索。

方靜江二話不說,對著他就是啪啪兩個耳刮子,且他人高馬大,力氣十足,再加上心裡有恨,兩巴掌打得像兩拳,直接打掉呂揚的兩顆牙齒。

方靜江指著自己的鼻子:“搞我老婆?你膽子很大啊!”

呂揚連滾帶爬的求饒:“不是不是,你搞錯了,你搞錯了呀,小方,你是小方吧?!我們都聽說過你,我們哪裡敢呢,我只不過是看天色太黑,沒有路燈,我想送月茹回家呀!”

“月茹是你叫的?”靜江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