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哥,這是我哥的孩子,我哥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現在敢欺負她,敢胡說我嫂子,你是瞎了眼嗎?”說著,又揪住老寡婦的頭髮拖行了兩米。
很多人都說:“別打了,別打了,年紀大了經不起的。”
“他媽的,誰叫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胡說八道!我三哥都相信我,她他媽的還要挑撥離間,到處胡說八道,你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小四接二連三的又抽了老寡婦幾個耳光。
當然也有些人是站在小四這一邊的,插嘴道:“這就是她自己不好了,這個老太平常就喜歡說人家是非,要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平常說說東家長李家短就算了,你偏要胡說人家的媳婦,這事可大可小,所以一點也不值得同情,要知道這老寡婦已經逼得自己的媳婦和兒子離婚,現在又看不過人家過的好,被打也是活該!”
貓貓一直在旁邊看著,但她始終在掉眼淚,嗚嗚的哭,小四怎麼勸都沒用,只有打老寡婦出氣。
後來老寡婦的小兒子出來了,不是大兒子阿華,小的這個還在上學,過來一把扶住她媽,對著小四道:“你憑什麼亂打人?!”
小四對著她兒子的頭就是‘啪’的一記,“他媽的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你是不知道小四我在這裡是幹什麼的?你媽現在作踐別人,我這是在替天行道。”說完,抽了老寡婦小兒子一個耳光,一併把人家的眼鏡給打了下來。
老寡婦緊張道:“你回去,你快回去,跟你沒關係!”
“媽——!”小兒子急道。
小四看著地上的眼鏡,用腳狠狠地碾碎道:“今天我就打她,怎麼著,你要替你媽出頭啊?好啊,老子我等著你。”
那男孩兒想來平時都只在家裡讀書寫字,臉色白皙,身材也不怎麼高大,但還是壯著膽子朝小四衝了過去,結果被小四掐住喉嚨,幾乎透不過氣來。
老寡婦急的哭起來:“小四啊,小四,我們都是看你長大的,我做錯事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兒子吧。我也是一時腦筋壞了,聽了別人的話,才到處亂傳的,我自己也不想的啊!”
“誰,那你說,是誰?”小四問道。
老寡婦噤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小四恐嚇道:“你不說是吧?行,今天我就打斷你兒子的腿。”
“不能啊!不能啊!”老寡婦哭道,“我兒子我是要送他上大學的呀,他很聰明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啊,都是為了給他上大學呀,我才——啊!”老寡婦大聲哭起來。
好些人勸道:“你說呀,到底是什麼事?”
老寡婦哭了一會兒道:“我求你,你把我兒子放了,我就全告訴你!”
那小兒子還梗著脖子,對他媽說:“媽,你別求他,我就不信他能殺了我!”
“好啊!”小四道,“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了你,我就是要把你弄殘廢了,到時候你和你媽就一起過一輩子吧!也別考什麼大學了!”
“不行啊,不行啊!”老寡婦連連擺手,對小四磕頭道,“我求你了,你放過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我都說,我都說出來,是蘇家呀,蘇家,知道吧,就是小啞巴她媽,蘇家男人的老婆顧明貞,她每個月給我五塊錢燒飯給小啞巴吃,是她讓我說的,他們一家人都嫉妒貓貓長得漂亮,她女兒卻是個啞巴,之前也是她對老三說有外面有男人等著他媳婦的,都是她說的,我一切都是聽她吩咐辦事,她叫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貓貓恍然大悟,原來是蘇旖旎的媽!
上一次的事已經讓她媽媽百口莫辯,雖然爸爸最後沒有計較,但到底為了這事吵了一陣子,不過看在自己和蘇旖旎是同學的份上,方靜江和白月茹還是算了,沒想到顧明貞居然不罷休,再一次捲土重來,真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貓貓叉腰想罵人,但老寡婦的兒子卻搶先一步,憤怒的跺腳道:“媽!你怎麼能為了五塊錢就做這種事呢!我們是窮,可我們再窮也不能為了這種骯髒錢做這種事啊!”
“就是!你兒子說的一點不錯,你為了五塊錢,誣陷人家夫妻,真是活該被小四打。”說這話的人看著是在幫小四,實際上是在勸架,說完立刻安撫小四道,“好了,四哥,我們大家敬你是條漢子,你替三哥打抱不平,但他們家也只有老小,生活困難,我看你就算了,這事畢竟她不是主謀,還是找主謀要緊。”
“你說的對!”小四認真道,一邊牽起貓貓的手,一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