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卻絕對是合格的,而且是遠遠的高於合格線以上。
剛開始的時候,值班經理擔心她是個新人可能不太會拉客人,但是白月茹生了一張挺老實的臉,她不會拉住人家的手不放說:“來看看啊,來看看啊!我跟你說啊,這是我們最好的東西…。”巴拉巴拉,一張嘴開開合合個不停。
白月茹只會對人家溫婉的笑笑說:“歡迎光臨,請隨意看看,需要的時候可以叫我。”
她的笑容很真誠,眼睛彎彎的像月亮,一見就叫人有好感,而她也深知假如是自己去逛商店,最煩的就是被人拉住手臂非要去看自己不需要買的東西,所以她給予顧客充分的自由和體面。
因此開工的第一天,她的生意就比預期的要好。
而由於她性格上的仔細和偏執,使得她的工作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出色,比如說衣服雖然賣出去了,客人也是很好說話的,但是月茹會問人家:“請問您趕時間嗎?”
對方搖頭,她就會拿出針線來,對人家說:“您放心,我們這裡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就是這件衣服紐扣這裡的線有點松,我幫你縫緊一些,這樣紐扣就不那麼容易掉了,還有啊——!”在客人臨走的時候,她又塞了兩粒一模一樣的扣子放在小袋子裡送給人家,“這個是備用的紐扣,假如釦子掉了,您還要去配,萬一配不到一樣的多麻煩啊,所以請您收好了。”
由此,白月茹很快成為了時裝公司的銷售一枝花,每個月都有獎金拿。
她靠的不是巧舌如簧,舌燦蓮花,她靠的僅僅是本分和老實而已,再加上她那點‘不討喜’的偏執,到了這份工作上,反倒成了她的助力,她做的很高興,每個月除了工資以外,還有獎金拿。
工資給了陳菊苼,使她覺得自己對靜江和貓貓這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尤其是靜江還要忙著還新房子的那6萬塊的貸款,每天跟著司徒青雲上下班,前前後後忙得天昏地暗,為了陪客戶,有時候喝得差點把胃都給嘔出來,月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所以她把獎金全都交給了靜江,自己身上只留一點兒零花錢。
但是有時候下班回來看到貓貓在做功課,她就很想買點吃的用的什麼給貓貓,或者玩具也好,雖然貓貓不是那種貪吃的小孩兒,可這兩年她們母女的關係似乎越走越遠,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轉變,剛開始的時候沒發覺,等到你發覺的時候,狀況已經很難改變,並且十分的尷尬了。比如說,一大家子吃飯的時候,貓貓會下意識的坐在桂芝旁邊去,和勝強一起,外邊人看,還以為她是桂芝的女兒,桂芝照顧她,給她夾菜,手的另一邊是桂英,也給她倒喝得,替她整理餐盤,而她這個當媽媽的全然是個木頭人,好像貓貓發生什麼都不關她的事,貓貓也從不看她一眼,她自從在她那裡失望過後,就不再希冀會得到什麼了。
但私心裡說,月茹不是不失落的。
有幾次桂芝和雙吉試圖提醒貓貓:“孩子啊,姑姑不是不喜歡你坐在我旁邊,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你畢竟是你媽媽生的,你也要照顧她的情緒,你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她會很尷尬的。”
“尷尬什麼!”貓貓無所謂道,“我在他們家她也是這樣對我的,她怎麼不覺得我寂寞我需要人安慰呢?”說著,‘哼’的冷笑一聲,“我爸他們都說人死為大,讓我算了,白德華打我的事情就不要計較了,我沒有計較,可我忘記的了嗎?他都把我打成啞巴了,我媽呢?當著他的面,維護我的一句話都沒有。”
一番話把桂芝和雙吉夫婦說的啞口無言。
桂芝回去和靄芬商量,靄芬嘆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還記得孩子十歲生日那天嗎?靜江在飯店裡訂了整整10桌酒,可她臨出門前還把孩子打了一頓,好幾個耳光啊,根本就不為了什麼事,孩子眼睛都哭腫了,一個勁的求她,她就是不肯罷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到了餐廳裡,多少人看著!你送她金項鍊,桂英送她寶石戒指,我送了她一隻金錶,酒水是她爸爸辦的,衣服也是她爸爸買的,她媽從頭到尾什麼都沒為她做過,我以前還想和解她們兩個,可是孩子不傻的,孩子都看在眼裡,她回家之後,把你們送她的東西都鎖在抽屜裡,一個人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她嘴上不說,心裡是高興的,她念著你們的好,她當然也想念著她媽媽的好,可是她媽媽給了她什麼呢?這也不能怪孩子啊!”
桂芝點點頭,沉默了很久,她知道靄芬說的不錯,月茹和貓貓的結已經很深了,周圍的人看在眼裡,但誰都幫不上忙,只能道:“要我說呀,小白真的是很不對的,不是我說她壞話,哪有當媽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