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醉啊?專門等男人爬床。”
“我呸!”阿鮑臉上的面膜裂了一條縫。
程睿言把自己打理妥當,對她們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先走了,我還要上班,你們兩個到時間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
方妍揮了揮手,阿鮑‘嗯哼’一聲,叮囑道:“記得把房錢結了啊,兩個美女陪你睡一夜,這點兒紳士風度必須的。”
方妍哈哈大笑。
程睿言僅僅是瞄了一眼方妍,絲毫沒有依依不捨的樣子,動作很是利落,瀟灑的轉身走了。
方妍突然有點說不清的失落,主要是想到昨夜兩人交流的還算不錯,一大早他就那麼隨便一招呼,好像也沒有真的要和她做朋友那意思,反倒是她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認真了,她頓時有點悶悶不樂。
其實程睿言之所以走的那麼淡定是因為昨夜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已經拿她的手機往自己的手機上打了個電話,不愁以後找不著她。
不過方妍也沒多想,這人本來就跟她不是一路的,有感覺也要裝作沒感覺,壓下來很快就沒了,她這樣想。
阿鮑問:“我昨夜沒鬧什麼丟臉的事吧?”
方妍說:“你不丟臉,丟臉的是我,你丫的喝醉了跟我開廣東話,我也回你廣東話啊,我以為你醉了,要撲這哥們兒呢,就問你我是不是該滾蛋,把你們送入洞房?誰知道這哥們兒會廣東話,一下子就聽懂了,我那個囧啊!我說英語普及很正常啊,這年頭海城誰不會幾句you和thankyousomuch啊,問題是廣東話那麼小眾他也懂?擦,以後我們得學點客家話什麼的,才方便進行暗地裡的交流啊!”
阿鮑道:“不是吧?你這麼一說他該不會以為我是裝醉,真的要泡他吧?”
方妍呵呵一聲,隨即道:“應該不會,因為你進了房間以後睡得跟死豬一樣。”
“那就好。”阿鮑總算放心了。
之後她們並沒有立刻退房,而是又延住了一天,一直到賽事結束,一群人全都累趴下了,每個人休息三天,方妍就在家裡睡大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她沒怎麼留意接起來隨意的‘喂’了一聲,電話那頭頓了一頓,問道:“還在睡覺?太陽都曬屁股了。”他的嗓音裡含著笑意,方妍的心一顫,一下子就醒了。
她‘蹭’的爬起來,但是還裝腔作勢的問:“你哪位啊?”
程睿言眉毛一挑,手在寫字桌上輕輕敲擊:“這麼快就把我忘了?你前天還在我腳上睡了一夜,我那天爬起來下半身都麻了。考慮到我服務過你一整晚的份上,你是不是也不能這麼快把我給忘了?”
“別說的這麼猥瑣。”方妍捂著臉,竟然有點熱,然後道,“你怎麼有我電話的呀?你該不會問阿鮑拿的吧?”
程睿言道:“因為你警覺性太低,亦或者你覺得我很可靠,反正那晚上你睡得很香,我就隨即竊取了你的號碼。”
方妍喟嘆:“果然是幹特務的呀。”
“我什麼時候又被你劃分到特務種類裡了?”
“我覺得差不多嘛,陳永仁。”方妍笑嘻嘻,“不行,得給你改個外號,陳永仁死的挺慘的,就爆seed哥吧。咦,爆——聽著很像鮑,你可以入贅鮑家做女婿啊。”
方妍是有意試探他,她覺得程睿言和阿鮑絕對不是他們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豈料程睿言很會岔開話題,道:“出來吃飯嗎?我請你吃飯。”
“可我還沒刷牙,你在哪裡啊?”方妍揉著腦袋。
程睿言今天在海關的緝私辦公室,道:“我在陸家嘴這裡,不過這裡好像沒什麼吃的,你想吃什麼,我可以過去。”
方妍說:“你怎麼會跑到那裡去啊?”
“最近的工作和海關有點關係,主要是下面收到訊息說有一批毒*(品要運入海城,於是鎖定了幾個目標,但這幾個人之前入境都查不出來,所以這次就我師父出馬了,他老人家跟警犬似的,沒人能在他的x光電眼下逃過。”程睿言道。
方妍不太懂這裡面的門道,但看過電視連續劇,好像抓到了人之後專門把人集中在一起,讓他們拉出來。
程睿言有點尷尬,壓低聲音道:“男的女的方法各不一樣,女的嚒……會放在那裡面嘛。”
方妍愣了很久才意識到是哪裡,罵道:“你豬嘛,你跟我說這些。”
坦白說,程睿言算是個挺正經的男人,沒不良嗜好,也沒他自己說的那麼墮落,有時候人嘴上說一套,不過是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