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了steward他們才知道不算是好話。這丫頭啊!”
dy說:“你女兒好有意思。”
“是啊。”靜江望著錦江富麗堂皇的裝飾和璀璨的水晶燈,感慨道:“她是個好孩子,從小我和她媽沒給她創造什麼好的條件,還領她走了一段彎路,當時因為身體不好,高中考試也沒有考好,本來以為她只能上個普通的大學,誰知道她高考發揮的那麼好,一下子爆發,我和她媽都傻了眼,那時候呀,才覺得她是真的長大了,好像她有什麼想法都埋在肚子裡不告訴我們了,而我也有點跟不上她的步伐,哈哈,這不,老頭在勉強跟著。”
dy聽的很羨慕:“你們父女感情很好吧?”
靜江點頭。
dy開玩笑似的說:“看的出來,你談到你女兒的樣子整個人都變了,我說要是有人要你和你老婆分開,你一定捨不得你女兒!”
靜江淡淡一笑:“誰都捨不得。”
那一晚,wendy喝得酩酊大醉,醉了趴在靜江肩頭上哭,說她這些年遇到的人情世故,異國他鄉怎麼被人欺負,靜江由於自己也喝了酒,今晚不能送她回家了,便在錦江門口叫了計程車讓司機送她回去,wendy還扒著他的手,靜江道:“曹小姐,很晚了,早點回去吧,家裡傭人在門口等著,我已經打過電話,安排好了。”說完,記下計程車自己的工號和車號,自己也打車走了。
回到家月茹已經呼呼大睡,靜江氣的一把將她推醒,月茹睡眼惺忪的嘟噥道:“幹嘛啊,那麼晚回來還要把人吵醒!”
不知怎麼的,靜江突然就想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貓貓還是個小毛頭,還需要月茹抱在手裡,月茹每晚每晚都坐在沙發上傻等著他回家,因為他開夜車,她就提心吊膽的,等到半夜兩點也要熬著,最後她自己熬不住睡著了,孩子卻被她弄醒了,為此他還責怪了她一通。
他氣呼呼的嘰裡咕嚕的數落著她,月茹從熱被窩裡爬起來幫他脫衣服一邊道:“怎麼了,火氣這麼大,又受wendy的氣了?你每次一受她的氣,就拿我出氣。我是你老婆,你搞搞清楚,弄得我整個一個受氣包似的!”
“誰敢讓你受氣啊!”靜江諷刺她,“你就是我們家的大王。女兒都讓著你。”
月茹‘呸’了他一口,見靜江渾渾噩噩的沒反應,關心道:“噯,你到底怎麼了?不開心啊?”
“不是。”靜江搖頭,“就是我…辭職了!”
“啊?”月茹大驚失色,“那怎麼辦?”
靜江沉著臉:“說吧,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錢?”
月茹道:“你把我當什麼呀,我是隻關心錢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靜江回敬。
月茹氣死了,要把靜江踢下床。
兩人好一番動靜,把方妍吵醒了,方妍推開沒關嚴實的門,打了個哈欠道:“噯,我說大半夜的,能別這麼囉嗦嗎,都吵了二十幾年了,還不夠啊?!吵著我和奶奶睡覺了,明天一早我還上學呢!”說著,她頓下來一看,呃……發現她爹媽嘴上雖然刀光劍影的,但是不妨礙他們此刻正抱在一起抱的緊緊地,而且時不時吵上一句嘴再親上一口,方妍一頭的黑線,趕忙用手捂住眼睛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靜江和月茹氣的笑了,異口同聲道:“滾!”
但是方妍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探頭探腦的說:“噯,爸爸媽媽,我跟你們說個嚴肅的事兒啊,你們先緩一緩,這個……我都20多歲了,你們也…對吧,你們不會再給我弄出個小弟弟小妹妹什麼來的吧?啊?那我臉往哪兒擱啊,哦不對,是你們臉往哪兒擱啊?!”說完哈哈大笑,眼見方靜江爬起來要拿拖鞋甩她,月茹也在一旁助威道:“對對,拿拖鞋甩她,臭丫頭,調戲爸爸媽媽了,沒規矩。”方妍便趕緊抱著頭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著奔回了靄芬的房間。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方妍還要拿這個開玩笑,說相聲似的說給靄芬聽,道:“奶奶,你知道伐?昨天晚上我爸爸媽媽要給我生小弟弟賴!啊哈哈哈哈!”
靄芬正吃泡飯,差點噴出來,笑的用手捂住嘴。
白月茹真是窘的滿臉通紅,指著她道:“你一個好好地小姑娘說這種話,還要臉伐?!”
方妍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無所謂的聳聳肩,白月茹道:“還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啦?”
這些年,她和方妍的關係好了很多,頂多一年半載的吵個嘴,大事沒有,此刻被她氣得忍不住想笑,又非要忍住,伸手去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