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是真心對我好的,除了你們,還有誰會容忍我做這種事情?”
“所以你就跑來對我搖尾乞憐,哭訴心聲,要我傻逼的再當一回白痴,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和你做好朋友?”方妍反問。
鮑蕾難過的垂著頭,囁嚅道:“不能嗎?反正我和葉聲也沒有關係了,他看到我很討厭,我們還能不能繼續做朋友?”說完,她抬起頭,飽含希冀的眼睛,緊緊盯著方妍。
方妍覺得說了這麼多,合著竟然是對牛彈琴!
她笑了起來,連連搖頭道:“奇葩啊……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原諒你,我會無止境的縱容你?鮑蕾,你還沒聽明白嗎?過去對我而言已經是過去,我是打算要向前走的,你也好,葉聲也好,對我都沒有意義了。而且你跟我爭了那麼久,你爭到什麼了?最後葉聲我可是空手放出來了,你怎麼不去把握?因為你自己知道沒有勝算,他根本不喜歡你,他情願隨便找個女人都找你,所以我們都輸了,不是嗎?”
“不,你沒有。”鮑蕾雖然不甘心,但是她必須承認,“你一直都在葉聲心裡,他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你,這一點沒有改變過,不論你多麼不待見他,放棄他,他都沒有變過。你——你是一個,呵,我終於體會到了葉聲的感受了,你的心硬啊,你可以說拋下就拋下,一點舊情都不顧念。”
“那你去勾引葉聲的時候你顧忌我了嗎?葉聲和你兩個人夜裡一直來往,他又顧忌我了?是不是覺得揹著我偷情的感覺挺爽的呀?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方妍乜了她一眼。
鮑蕾正視前方:“那是我勾引他的,我承認,但是他沒碰我,至少沒有主動碰我。”
“被動的讓你碰也是他的罪過。”方妍道。
鮑蕾驚訝的張大嘴。
方妍說:“沒錯,我就是這麼霸道的人,要知道如果你不想讓別人親,這世上沒有人能親得到你,他既然讓你鑽了空子,那就是他心性不穩,這樣的人即便我再喜歡,我的理智也會阻止我,我的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感情就必須是絕對的一對一,不是多項選擇題。”
鮑蕾喟嘆道:“還真是你的風格,不僅對自己狠,對別人的要求也很高,你這樣活著,會很累的。”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輕鬆的人啊。”方妍聳聳肩,“你認識我的第一天就知道我有多嚴肅。”
“我開玩笑不代表我會放棄原則,懂嗎?”方妍目光沉沉的看著江面。
鮑蕾問:“可是原則不能變通嗎?你知道葉聲和你的紙條被老師拿走了以後,他不是不著急的。你只是不知道而已,他自責,所以不去找你,你還罵他為什麼要把紙條留著。我告訴你他為什麼要把紙條留著,因為你說的每句話他都想牢牢地記在腦子裡,生怕轉眼就忘記;你寫的句子他翻來覆去得看,總在想是不是會有更深一層的含義,他連你的標點符號都要去研究。你對他笑一下,他可以開心一整天。你不理他,他連飯都不想吃,有時候胃疼的抽筋,都吃不下去,沒胃口。這樣一個人,這樣喜歡你,我沒法不嫉妒。”
方妍聽完沉默了很久,什麼都沒說。
她從來不是擅於表達情感的人,更何況對於鮑蕾她也不想表達,只是她很想告訴葉聲,假如鮑蕾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也並不曾辜負過他,她讓他走到自己荒涼的心裡,埋下過一顆種子,她等著這顆種子發芽,開花,結果,可是他卻走了,這顆種子沒能長成,它的主人就已率先立場,從此以後,得由她來負責照顧這顆沒有結果的種子,這顆種子在心底裡潰爛了,疼的也只是她一個人啊……
葉聲有代表,有發言人,而她呢,她只能把所有的話都吞進肚子裡,讓故事到這裡終結,成為一個永恆的秘密,反正他們也不能重歸於好了,說與不說其實並沒有太大意義。
她望著江面,笑了一下,好像想通了什麼,如釋重負。
鮑蕾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能理解。
第219章
在之後的日子,幾乎每個人都是大學生的情況下,很多人批判當年的教育制度,認為所謂的‘減負’首先就是虛假,實際上學生並沒有做到真正的減負,因為考試的內容還是這些沒有變動,但是學生上課的課時少了,誰願意被落後?最後還是一樣要補回來。所以減負的口號喊了等於白喊。另一點就是擴招,那麼多人花了大錢上學,農村甚至偏遠地區的家庭幾乎是砸鍋賣鐵,學校為此得到收益,這點無可否認,但據往後的觀察,一些人其實本身並不具有讀書潛質的人,卻被爹媽隨波逐流爭先恐後的送到不適和自己的地方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