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媽?”月茹不解的問。
菊苼像是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打了好幾次嗝楞後才道:“是這樣的,前兩天德成跟我說了一件事,我跟他說不可能,但是德成非說有,他是氣的要死,要去找靜江算賬,被我給攔了下來。”
“什麼事兒,媽,你告訴我。”月茹急了起來,她最禁不住別人跟她玩這種招數。
菊苼瞭解她,每每都使得得心應手。
在月茹的再三懇求下,菊苼總算說出來了,她握著月茹的手道:“不是媽要破壞你們夫妻感情啊,實在是……這種事還是要提前告訴你讓你好有個防範,媽也是為了你好。是這樣的,德成跟我說,上次靜江來的時候,好像和珍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什麼意思?”白月茹不悅的看著菊苼,“媽,你直接點說。”
菊苼尷尬的笑道:“這個……你別怪媽多事?你們最近夫妻生活還好嘛?”
月茹‘嘁’的一聲翻了個白:“我們夫妻好不好,和德成齊珍珍有什麼關係呀?”
“是這樣的。德成來找我呀,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說上次珍珍來的時候,樓底下就只有她和靜江兩個人,靜江嘴上對她不規矩不算,還拉著她的手不肯放,動手動腳呢!珍珍礙於大家是親戚的面子忍氣吞聲,但是靜江卻還問她家裡什麼時候沒有人?他要去看看她。”菊苼一口氣說完。
“放屁!”月茹怒道,“絕不可能。”
菊苼訕訕道:“哦,媽也只是把這事告訴你,你弟可是氣了個半死,說非要找方靜江拼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媽就是給你提個醒。”
月茹冷笑道:“幫幫忙好伐!齊珍珍是什麼樣的貨色?我們小方別說以前有很多女人追著跑,就說我生貓貓的時候吧,腰圍也才只有1尺2,她齊珍珍嫁進來的時候就140斤了,她孃家的兩個姐姐,哪個不比她漂亮?她這兩年乾脆都快破150了,你說我們小方會吃飽了撐的去睡一頭母豬?”
“我這也是一說嘛!”菊苼道,“這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他們各執一詞,誰知道到底是什麼情形?媽呢是最公平的,誰也不幫,你們幾個我也都看在眼裡,齊珍珍人是長得不怎麼樣,可好歹也是個女人,你要是和小方日子過的不順暢,難保他不——”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月茹打斷她,“我要睡了,德成要是再找你,你就讓他來和我說。我把小方叫來當面對質。真是什麼東西!”
月茹氣哼哼的睡下,饒是她嘴上說的那麼強硬,心裡卻有點沒譜,畢竟就像菊苼說的那樣,她和靜江確實有好一陣子不怎麼同房了。靜江一直忙著工作的事,回到家夫妻兩個也是淨顧著拌嘴,到底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白月茹在這種胡思亂想裡輾轉難眠。
後來方靜江在出車的時候,bb機上收到了月茹的呼叫,說有急事,便抽空去了一趟白家。
沒想到等在那裡的除了菊苼和月茹之外,還有德成,德成一見到靜江,不由分說的便上來揪住靜江的領子要動手。
可德成哪裡是靜江的對手?
靜江自然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是稍微一抖,便退了開去,德成撲了一個空。
靜江氣急敗壞的看著月茹:“什麼意思?就因為我家孩子說的幾句話,你現在橫了,乾脆關起門來叫你弟來對付我?知道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拼了是吧?”
“哪裡的話呀!”菊苼擺手,“不是。”
“不是?”靜江眉毛一抬,“不是,你們放這頭瘋狗朝我撲幹什麼!”
“你敢罵我是瘋狗!”德成聞言又撲上前,朝著靜江二話不說就揮出拳頭。
靜江抓個正著,一把握在手裡,而後手腕一個反轉,就將德成的手扭在身後,整個人絞的像麻花一樣。
德成大罵道:“他奶奶的,你個不要臉的,竟敢調戲我媳婦。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靜江蹙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哎喲我的兒子啊!”菊苼突然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痛哭,“我就這最後一個兒子了呀,打死了我也不活啦!我到下面去陪我的老頭子啊!”
靜江忍耐再忍耐,還是沒有下手,只是制住了德成而已。
趁這時,菊苼便推搡月茹道:“快,快去拉住你老公,把你弟弄出來。”邊說著自己也爬起來,和月茹兩個人一人一邊緊緊地扣住了靜江的手臂。
靜江道:“你們幹什麼?”
畢竟是兩個女的,靜江不可能打